那件事情,若說沒有夏伯然的事兒,誰都不能信了這話。
“於嬤嬤,看看,這才是女人的典範啊。”
夏池宛用佩服不已的口氣形容初雲郡主。
初雲郡主的臉色青了,於嬤嬤的臉色則紅了。
那是憋笑憋的,同時心裡又有些悲涼。
女人真的挺可悲的。
高傲如初雲郡主。
前些日子,夏伯然才要謀了初雲郡主的命。
短短兩天的時間過去了,一聽夏伯然要被撤職抄家,初雲郡主急成了什麼樣。
為了小主子,初雲郡主還不是要巴巴地去向皇上來夏伯然求情?
這便是女人的可悲之處。
便連萬人之上的初雲郡主都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
這個時候,於嬤嬤忽然看向了夏池宛。
因為於嬤嬤覺得,或許每個女人都這樣。
但是,夏池宛卻絕對不是“每個女人”。
“我爹想要郡主的命,郡主卻能不計前嫌,一心助我爹復職。”
此時,初雲郡主的小腳像是被粘在了地上,拔都拔不起來,一動不動。
“於嬤嬤今日得空,不如我們討論一件事情?”
夏池宛也不看初雲郡主,把初雲郡主當作空氣一般對待。
接收到了夏池宛的暗示,於嬤嬤自然是陪夏池宛演起戲來,也不管拉初雲郡主了。
“二小姐有何事,儘管問。”
“於嬤嬤,你說我爹要了初雲郡主的命,這以後,我爹可是準備再娶其他女人?”
夏池宛大大方方地挑了一個好位置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