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夏伯然真心幫寧貞,那肯定是大義之人。
相反,那夏伯然純粹是惡人。
看到下面“傷心”不已的寧貞,皇上覺得有趣地笑了笑。
後宮裡的女人,會演戲的多了去了。
但是,後宮裡的女人若是落淚,表現出委屈,皆是向他索寵。
眼下這個寧貞不同,那是為了噁心夏伯然,甚至是逼得夏伯然原形畢露。
因著這個不同,皇上看寧貞特別順眼,覺得自己的後宮似乎就缺了那麼一個有趣的丫頭。
“寧姑娘莫要激動,一切皇上自有定論。”
夏伯然的確是被寧貞逼到不行了。
說寧貞剛才的話胡謅,夏伯然做不到。
畢竟寧貞之前可是實實在在坐在了相府裡頭。
要是他真覺得寧有為的案子沒有問題,他為何要把一個罪臣之女接進相府裡頭去。
但是夏伯然也萬萬說不出,寧有為是冤枉這句話來。
誰讓這進來都一盞茶的時間了,皇上還讓他跪著與寧貞對峙。
自打當上丞相之後,夏伯然已經很久沒有試著跪那麼長的時間了。
便是夏家的祖宗,都當不得他夏伯然如此大跪。
“好了,若是夏卿家真沒有想法,不若看看寧貞送上來的證據。”
皇上當然知道夏伯然這也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
“夏卿家看了這證據之後,再告訴朕,你有何想法。”
皇上一揮手,秦公公便將證據拿到了夏伯然的面前。
夏伯然一接到那眼熟的賬簿時,心中震驚不已。
誰人比他更熟手裡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