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微臣還記得。”
夏伯然低著頭答道。
寧貞聽到夏伯然的答案，冷笑一下。
夏伯然當然記得，要知道，在夏伯然的眼前還有一個活生生的她不斷提醒著夏伯然以前做過的惡事。
不過，寧貞淒涼地想到。
若不是自己有幸遇到了夏二小姐，知道了真相。
就寧家的案子過去了那麼多年。
想來就算寧家的人死得有多慘，夏伯然怕也是把寧家跟她的爹通通給忘了吧。
就算是身為女兒的她，也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父親及家人之所以屈辱而死，竟然是堂堂丞相一手操作的。
“今日寧有為僅剩的女兒來為寧有為叫屈，夏卿家對此可有什麼想法？”
皇上繼續問道。
皇上這不黑不白的態度，越發叫夏伯然吃不準了。
不過，就夏伯然到現在還沒有站起來的情況看來。
夏伯然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現在心裡定是不歡喜他的。
“回皇上的話，寧家小姐不是有證據嗎？不論是真是假，看過證據之後，再做定論。”
夏伯然依舊保持著中庸的回答。
若是現在的他太過激動，就主動露出了馬腳。
這種愚蠢的事情，夏伯然當然不會去做。
“丞相大人改口改得真快啊。”
聽到夏伯然的話，寧貞涼涼地開口了。
秦公公可是特地拖了一拖才把夏伯然，爭取了不少時間之後，才把夏伯然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