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在於嬤嬤請來的穩婆當中,的確有一個有問題。
這個穩婆家裡突然多了一大筆銀子,正好替她那好賭的兒子將債給還清了。
只是這穩婆說聯絡自己的是一個女人,並非男人。
她之所以進了相府之後,還能做手腳。
完全是因為那個找她的女人早就說過,相府裡頭她已經都安排好了。
聽到那穩婆的供詞,韋爵爺自然不信,穩婆不肯老實交待,韋爵爺完全不介意大刑伺候。
對穩婆大刑伺候的整個過程,韋爵爺與夏伯然都是一同“觀賞”的。
韋爵爺一旦出手,當然不會手軟,夾手指,老虎凳。
總之,這些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大刑,今天那穩婆也算是長了見識,體驗了不少。
才短短半天的時間,穩婆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變成了血人。
“賢婿,你覺得這個穩婆的話,可信嗎?”
看著穩婆完好的一雙手,變得血肉糊塗,韋爵爺臉上淡然一笑。
正是因為這一雙手,差點沒要了他女兒跟小外孫的命!
“如此大刑之下她都不曾改口,若她不是個忠的,那便該是真話了。”
聽到韋爵爺的話,夏伯然沒直接給穩婆的話下個真假的判斷。
這個小當,夏伯然怎麼可能會上呢。
只是,夏伯然沒有想到的是。
既然韋爵爺都已經懷疑上你了,你這種搖擺不定,雲霧不分的態度,就一定是最好的嗎?
“依賢婿的說法,那麼在相府裡還真有如此能一手遮天的女人?”
韋爵爺似笑非笑地看著夏伯然,這個女人聽上去,最有可能的人是夏池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