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池宛第一個懷疑的物件,並不是夏芙蓉,而是夏雨欣。
畢竟那個時候,相府裡的人,最恨了知的乃是夏雨欣。
也唯有夏雨欣恨不能了知受到重罰,要不然的話,夏雨欣了不會換了了知的藥。
難怪當時她聽到了知的死法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鬧了半天,了知當時的情況,其實與當日夏芙蓉落胎的情況十分相似。
夏芙蓉可不就是被四副藥打下去,也把身子給鬧壞了。
想到此,夏池宛看了看床上正在被人換衣服的夏芙蓉。
了知到底沒礙著夏芙蓉的什麼事情,夏芙蓉純粹是因為心中的憤憤不平,才要了了知母子的性命。
也難怪這次,夏芙蓉會怕成這樣。
誰讓這次夏雨欣的動作,動得太狠了些。
加上昨天晚上是了知的頭七,不把夏芙蓉嚇個半死,那才怪了。
“二小姐,大夫請來了。”
丫鬟把大夫帶到。
石心跟抱琴聽到之後,連忙把帳幔放了下來。
大夫這才被丫鬟領進了屋子裡。
看到潮溼陰暗的屋子,大夫心中馬上有了計較,曉得,現在夏大小姐在相府裡是真不受寵了。
大夫才坐定,石心便將夏芙蓉的一隻手拿了出來,放在腕枕之上。
接著,石心又在夏芙蓉的手腕上,放了一條紅色的紗巾。
做完這些之後,大夫才能給夏芙蓉把脈。
“回二小姐的話,大姐心血不足,脾胃虛寒,聽到大小姐喃喃自語,乃是驚夢之症。”
大夫的一雙眼睛沒有亂看。
他更沒有因為夏芙蓉所住的地方,眼裡而有絲毫的情緒。
夏池宛笑了笑,到底是京都城裡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