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一進夏芙蓉的房間,便有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
饒是像張婆子這樣的人,都被這股味道給嚇了一大跳,腳下踉蹌,心中也微微有些慌亂,眼進而更是閃過一抹心虛。
好在,張婆子很快收拾心情,雲秋琴又是整一顆心都撲在夏芙蓉的身上,並沒有在意到張婆子的異樣,張婆子連忙去灶間燒水。
老婆子幫夏芙蓉基本處理了一下,看到夏芙蓉下體流血不止,知道壞事了。
好在,小廝終於把大夫給請了來。
大夫給夏芙蓉把了脈,被手下的脈相嚇了一大跳。
便是真要落胎,也不需要落得如此兇猛吧?
這哪兒還是要落胎啊,分明是想要人的性命!
大夫也沒敢磨蹭,今天一天的酬勞,都能頂得上他鋪子裡半個月的生意了。
大夫開了一個藥方,又給了老婆子一些藥材,告知老婆子方法。
老婆子依著自己的經驗,用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總算是幫夏芙蓉下體的血給止住了。
至於夏芙蓉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也算是完全落了下來。
對於那個孩子的殘骸,雲秋琴是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雲秋琴只關心,她的女兒此時怎麼樣了。
因著這次的落胎,夏芙蓉的半條命都沒有了。
不過,這對於雲秋琴來說不算是最大的打擊。
後來大夫對雲秋琴說的話,才是把雲秋琴真正地打入了谷底。
大夫告訴雲秋琴,夏芙蓉服下的虎狼之藥,太過兇猛。
這次落胎,夏芙蓉不但傷了身子,而且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一聽到這個訊息,雲秋琴直接傻了。
她讓小廝抓的藥,極為普通,量也剛好,怎麼就成了虎狼之藥,差點要了芙兒的性命呢?
雲秋琴馬上把自己的問題告訴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