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紅蓮鎮的許天根本就不知道,當牛仔大叔照常在教堂裡做禱告的時候,青綠突然從側道里跌跌撞撞衝出來,兩個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以青綠那一身野蠻人的打扮,牛仔大叔的具甲武者很有可能瞬間就動手了。
但也不必擔心,以青綠的實力,具甲武者只會一個照面就被幹趴下。
心疼具甲武者一秒鐘。
接下來兩個周的時間,許天一直在19號街道的壞男孩酒吧打黑拳,週末的時候就去參加金河廣場的訓練家集會。
黑拳許天打得很順利,不管是自己親自上場還是讓自己的三個小傢伙上臺決鬥,都遊刃有餘。
即便是遇上屬性剋制打得很艱難最終輸掉的情況,只要有許天在現場,他的精靈就不可能被打到瀕死。
有這麼一個人形猛獸在場下守著,在背後管理黑拳的黑社會幫會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更何況許天一直以火箭隊成員的身份自居,這群熔岩隊控制的幫會,還得掂量掂量許天背後的勢力。
說實在的,許天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隨口亂編的身份居然一直糊弄到現在。
即便是熔岩隊操控紅蓮鎮市中心以及紅蓮火山區域,而火箭隊操控棚戶區,按理來說兩家黑暗勢力有所聯絡必然也會在情報上共享的。
所以敏銳的許天發現,熔岩隊和火箭隊很有可能也不是很團結,至少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時值週五的傍晚,許天結束了今天的黑拳,從地下拳場裡出來,然後光頭老闆很識趣的已經在等他了。
“真是令人絕望的一場戰鬥,做你的對手的傢伙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光頭老闆搖了搖頭,將用牛皮紙包裹的厚厚的鈔票遞給許天,然後又將一杯早早調好的“紅蓮業火”放在桌上。
這兩個周的時間,許天嚐遍了壞男孩酒吧裡所有的雞尾酒,他發現儘管“卡洛斯之霧”是這裡的最烈且最貴的酒,但卻不是招牌。
飯店裡的招牌菜一定是最具特色且廚子最拿手的,但卻不一定是最貴的。
真要是論價錢,國宴川系精品開水白菜能賣出天價,但卻不能用來做飯店的招牌。
同理,壞男孩酒吧的招牌雞尾酒,是此時老闆放在桌上的這杯鮮紅色為主體,有大量的塑形泡沫構成的一座火山形狀的裝飾,底層那些加入了番茄汁的酒液讓許天想起了前世的“血腥瑪麗”,但是很顯然這杯“紅蓮業火”要比“血腥瑪麗”好喝得多。
不然許天也不會換口味了。
許天在用吸管品嚐著“紅蓮業火”,光頭老闆在櫃檯後擦拭玻璃杯。
現在五點半的時間,正是酒吧比較清閒的時候。
夜場的人們來不了那麼早,清晨宿醉的傢伙都已經醒來離去了。
剩下閒著沒事的都跑到了地下拳館去看充滿原始氣息的廝殺,酒吧裡冷冷清清,只有三兩人在喝酒閒聊,清淨的感覺讓許天還有些不習慣。
光頭老闆見許天一杯酒快見底了,終於開口問道:“那個……甜心哈尼已經好久沒來了,許天啊,你知道它去哪了嗎?”
許天輕嘖一聲鬆開咬著的吸管,那根吸管口已經被他咬扁了。
老闆見狀眼神一眯,但是沒有說話。
“它以後應該都不會再來了。”許天聳了聳肩膀,“小狐狸在山下遇到了進京趕考的書生,所以不回勾心鬥角的山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