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姜雲騰的介入,二人的對決被迫終止,然二人之間的矛盾在外人看來變得越來越深,不可調和。
在姜雲騰苦口婆心的相勸下,閆詩音和陸培聖看在姜雲騰的面子上達成了表面上的和解,但誰都知道,北漠派與東海派之間的關係猶如紙一般薄,輕輕捅一下就會破。
隨著閆詩音和陸培聖二人憤憤離去,圍在這裡的人群沒戲可看,也紛紛散去。
姜妱目睹這一切,臉上浮現出擔憂之色,只因閆詩音和陸培聖鬧的這一出,對整個正派的團結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倘若正派不能團結一致,又如何與強大的魔教相鬥。
“姜師妹,你在想什麼呢?”
正在姜妱想得入神之時,她的耳邊傳來衛之謙的聲音,令她收回思緒,看向衛之謙,回道:“沒想什麼。”
“嗯,那我們現在回去吧!”衛之謙說罷,與姜妱並排往回走去。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使得氣氛有些壓抑,為了緩解壓抑,姜妱問道:“對了,這一次怎麼沒有見到思思前來?”
衛之謙回道:“師妹她本想來的,為此還求了義父很多次,只不過都被義父拒絕了。”
姜妱聽聞,點頭道:“不來也好,這裡是個是非之地。”
對於姜妱突然發出如此感慨,衛之謙頗為意外,問道:“為何說這是是非之地?”
姜妱回道:“也沒有為什麼,這是我個人的直覺,總覺得魔教可能會展開大的行動。”
衛之謙搖頭笑道:“不會的,這裡除了四大門派,還聚集了不少其他正派中的高手,那魔教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時候來自投羅網咖。”
衛之謙雖然分析得有理,姜妱心中不以為然,不過,她表面上還是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可衛之謙的想法。
二人再走了一段路,遠遠看見前方站著一名貌美的女子,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姜妱,這貌美的女子正是柴婉柔。
對於她,姜妱有過幾面之緣,也知道她和郭牧的關係,故而在走過她身邊時,向其微微點頭示意。
姜妱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欲從她身邊走過之時,忽然被柴婉柔叫住,並聽她說道:“姜妱,我有話要跟你說。”
姜妱想了想,自己與她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本想拒絕,卻再次聽聞對方說道:“是與郭大哥有關的事情。”
一聽與郭牧有關,姜妱神色微變,即刻向柴婉柔點了一下頭,再與衛之謙告別之後,跟著柴婉柔向著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柴婉柔帶著姜妱一路前行,走了很遠的距離,也沒見她說話。
姜妱覺得事有蹊蹺,便停下腳步問道:“柴婉柔,你要是再不跟我說,我可要回去了。”
柴婉柔停下腳步,指向前方不遠處的懸崖,回道:“到了那裡,我自然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姜妱看了一眼懸崖,心想無論對方搞什麼鬼,自己還是有自信應付,故而依她所言,繼續向前,一直走到懸崖邊上。
二人一起眺望遠方,從聖山之巔往下看,自然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說罷!”姜妱欣賞了一下這裡的景色,實在沒有心情再欣賞下去,故而催促道。
柴婉柔轉而看向姜妱,問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顯然也知道我與郭大哥的關係了?”
姜妱點頭道:“那是自然,牧哥哥曾經告訴過我,你與她他小時候相識,你就如同他的親妹妹一般。”
“他真這麼跟你說的?”柴婉柔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意外,向姜妱問道。
姜妱很確通道:“自然是真的,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柴婉柔回道:“有大大的問題,他告訴你的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
聞聽此言,姜妱頗感意外,她不相信郭牧會騙自己,可又想知道柴婉柔想要說什麼,故而表現出好奇,沒有即刻反駁。
柴婉柔正聲道:“在我還小的時候,被城裡的幾個男孩合夥欺負,是郭大哥及時出現救了我,從那時候起,我就暗暗告訴自己,將來長大了,就一定要做郭大哥的妻子。”
姜妱聽罷,冷哼一聲,“原來你說的另一面是這個,這僅僅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不是牧哥哥的想法。”
“不!”柴婉柔否定道:“我想要說的自然不僅僅是這些,郭大哥救了我,還親自把我送回家,正好遇到我家逢變故,父母皆慘死,母親在臨死前已經將我託付給郭大哥,而郭大哥也答應過會照顧我一生一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