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韞玉照舊輕車熟路地來到花朝的房間。
花朝看著一身黑衣,戴著面具的男人也不抬頭,招呼韞玉坐下。
“伸手。”
韞玉照做,又伸頭看了看裡面。“慕長風不在?”
花朝砸砸嘴,抬眼,“他近日公務繁忙。”
“所以,他今天不回來?”
花朝皺著眉頭,“你這人同你這脈象一樣。”
“這是何意?”
“奇怪。”
“本來這一次治療就可以好的,但是現在……”花朝現在也不敢保證這次治療能讓韞玉康復。
“你是不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無礙。我不會怪你醫術不精的。”
慕長風推開房門:“阿朝。”
花朝站起來朝慕長風跑去,摟住慕長風的腰,揚起小臉:“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慕長風揉了揉花朝的頭,眼角餘光處瞥見一人,薄唇抿的緊緊的,不發一言。
推開花朝,朝床榻處走去,找出一個絲帕。
轉身回來把絲帕扔到了韞玉臉上。
又轉身對花朝道:“男女有別。”
絲帕從面具上落到地上,韞玉俯身把東西撿起來。
挑釁道:“你的東西這樣亂扔會被別人撿去的。”
慕長風冷哼,“這也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你……”韞玉還想再說些什麼。
“住口。”
花朝開口:“一個是我男人,一個是我恩人。”天天見面就像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一樣。
又轉身去桌上拿了兩個藍色瓶和紫色瓶遞給韞玉。
“這兩瓶藥,早晚各一粒。”
韞玉看看瓶子,又看看花朝。眸底晦暗不明。
“你有時間再來找我,我用蠱蟲把你體內的毒逼出來。”
韞玉點頭,又看了花朝一眼方才轉身離開。
慕長風劍眉緊擰,“他的毒很嚴重嗎?”
花朝雙手環胸,心中也是疑惑,“按理說應該好了啊,但我給他把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