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樺沒有任何怨言。
齊進見自家將軍臉色不好,也拉著齊越離開了。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唇瓣下方的牙印,眉頭緊擰,恨不得夾死一直蒼蠅。
慕長風就這樣坐了一夜,盯著她的嘴唇看了一夜。
花朝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先是哼唧了幾聲,這才緩緩地睜開眼。
一抬眼便對上了一臉陰沉的慕長風,她心頭猛的一縮。
“慕長風……”
“去哪了?”
她坐起身子,靠在床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我出去玩兒了……”
他一臉陰霾,像是就要爆發怒火的野獸,“去哪了?”
花朝身子顫了顫,小聲開口:“留香院。”
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陰冷,“我說過沒有,不準去那種地方。”
花朝被迫對上他的眼睛,“說過。”
他的手指輕輕擦拭著她的嘴唇,聲音冰冷:“為什麼不聽話?”
“我這次真的沒幹什麼,就是看看那些姑娘唱歌跳舞。”花朝急忙辯解。
“和誰一起去的?”
花朝答非所問:“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她要先弄明白狀況,再決定告不告訴他。
慕長風捏著她下顎的手微微用力,再次出聲:“和誰一起去的?”
她蹙眉,抬手推了推他的胳膊,“疼。”
慕長風鬆手,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她。
“說!”
花朝一顫,“你別生氣了。”
慕長風見她一直不肯說出那“姦夫”的名字,眸子沉了沉,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花朝,你長本事了,逛青樓,喝酒,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了?”
花朝皺眉,“慕長風,你好好說話。”
慕長風冷哼一聲,“那男人是誰?說!”
花朝嚥了咽口水,“女的……”
他冷笑,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嘴唇,“女的?花朝,不要騙我。”
“真的是女的。”
他的手一直在她嘴唇上摩挲,聲音還是沒有一絲語調,“女的把你的嘴咬成這樣?”
花朝一怔,什麼意思?嘴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