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小黑的身後響了起來，“不多留一會兒？”
“是誰？”小黑回頭看向空蕩蕩的大殿。
清掃的兩個尼姑清掃完最後一個角落，便站在泉靈娘娘面前，虔誠地參拜了兩下，便轉頭向小黑走去。
看這樣子他們是準備出去了，不像是在跟小黑說話的樣子。
小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人把這大殿的門給“吱嘎”地關上，然後落了鎖。
又回頭看向空無一人的大殿。
門一關，屋裡的光線暗了很多。
除了高高矗立在面前的泉靈娘娘雕像，大殿裡空無一人。
眼前的香案兩邊擺著兩支碩大的紅燭，正發出幽冷的黃白色光芒。
視線逡巡了幾圈，小黑最終還是把視線落在了那個盯了幾個時辰的雕像之上。
泉靈娘娘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此刻看起來更是滿載笑意。
“是你？”
小黑微微凝神，對著她說道。
“你還是那麼笨，需要這麼久才能看出來！”泉靈娘娘一邊說著，一邊在小黑麵前顯了形。
“我才不笨！”小黑下意識地反駁她的話。
又驚訝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年輕女子。
他那一身古典女子的優雅裝扮，著實讓他心生熟悉之感。
“難道你以前認識我？”小黑不確定地問。
他可是記得自己一直在莫西池心靈空間從來都沒有出來過，又怎麼會跟這泉靈娘娘是熟識？
難道是莫西池跟她熟，提過我？
他們很熟？
“以前？當然！”
泉靈娘娘打量著眼前的小黑，“沒想到你涅盤重生了。”
“涅盤重生？”
小黑一頭霧水地聽著這個泉靈娘娘奇怪的話語。
似乎是覺得僅僅是解釋不夠有說服力，只見泉靈娘娘伸出了指尖，矮身點了點小黑的額頭。
“唉？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