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及腰而垂,青絲柔軟乾爽,一襲素雅清和的淡白衣衫,因緞布上乘,增加了質感,褪去寡淡,腰下,她特意尋了枚淡綠小玉作為佩飾。
自府中一出來,諸多目光便往她身上望來,夏昭衣則一扭頭,望向附近的通緝令。
畫像上畫著一個……少年?
主要是,夏昭衣看著像男童。
一旁寫了個“支”,便沒了。
畫像的五官眉眼,與支離無一處可對上。
若非一旁所畫得長劍她認得,她當真要以為自己猜錯了。
這把劍是師父的,名字有很多,夏昭衣只記得其中一個,叫斷河。
美麗的少女無論到哪都會讓路人多看幾眼,更不論夏昭衣雪膚剔透,身姿儀態絕佳,望來的目光越來越多。
被人從醫館抬回來的馬公子坐在步輦上,呆愣愣地盯著少女,一瞬間緩不過來。
初看光彩明豔,細品清冷疏遠,再望又似有親和溫柔之態,這諸多矛盾氣質,在她身上毫無衝突,耐人尋味,令人想琢磨觸控。
就在這時,一人匆匆忙忙跑來,朝聶府跑去。
速度太快,險些撞到馬公子的步輦。
馬公子的手下頓時衝上去揍人。
夏昭衣回頭看來,馬公子沒有喝停手下,反倒擺出威風模樣,面容威嚴,手指摸一摸自己削瘦的下巴。
“別打了,別打了!”捱打之人叫道,“我是來報信的,聶家出事了,別打我了!”
“出什麼事了啊?”馬公子不耐問道。
“那聶小娘子,被人給劫走了!”捱打之人抱著腦袋,叫道,“就是那個姓支的少年!”
“竟然是這廝!”馬公子叫道,“在哪劫走的?多久之前的事了?”
眾手下停下拳打腳踢。
“在花玉戲場那,就是兩刻鐘前的事!”
“他還真敢,”馬公子忽的哈哈大笑,“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那聶小娘子是公主要的人,這傻驢子把聶小娘子給劫走,豈不是等著公主派人緝拿他?哈哈哈!”
“可是少爺,”一名手下很輕地說道,“他劫不劫聶小娘子,不照樣在被緝拿嗎?”
說著,手下伸出手,指指那頭的通緝令。
馬公子一頓,隨即掃興,在他腦門上一拍:“要你多嘴!”
想到那名少女,他忙回過頭去,卻見通緝令前已經沒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