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搖頭:“這個不知。”
楚箏收回目光,不理了。
司馬悟讓管事繼續說下去,醉鹿的說完了,說到了同渡,而後是盤州,湖州。
無可再說後,司馬悟揮手讓他下去。
“等等,”楚箏說道,“那個阿梨呢,可有她的訊息?”
“便只有衡香那事,她放話出來,要保東平學府。”
“這事我知道,其他的呢?”
管事搖頭。
楚箏擺手,讓他離開。
房門很輕的被關上,司馬悟看向兩個同伴。
“先休息吧,”司馬悟說道,“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先去驛館打探。”
“田大姚的八都軍使相聚,來得絕不可能只有我們,”程妙德道,“我們在此人手未必會夠,要不要派人去武成軍那要些人手?”
司馬悟想了想:“暫且不用,太多反而不好隱藏。”
“那好,明日我們分頭行動,”程妙德道,“我先去休息。”
“嗯。”
他們話音方落,楚箏抓著她的斗笠起身,抬步離開。
正準備起來的程妙德皺眉,看著被她帶上的房門。
“她近來火氣越來越大,若說不想來從信,可又是她主動提的。這一路來,咱們二人惹都不敢惹她,偏是她老給我們臉色看。”
“怪我們無能唄,不然還是什麼。”司馬悟說道。
程妙德呸了聲,抓起斗笠,也走了。
玉衡樓是這條煙花巷裡面較為不起眼的一座春樓,跟從信幾家大知名的春樓無法相比,且因世道緣故,生意更比不上。
楚箏拉開房門出來,去往為她準備的臥室,遙遙聽到一個酒罈子被砸碎的聲音。
大雨滂沱,但這聲酒罈子碎得更響。
遠處漸漸響起叫罵聲。
聽到一個人名,楚箏停下,扶著美人靠朝外望去。
也不知是否聽錯了,那個人名沒有被再提,反倒是刺破暗夜的一聲尖叫乍響。
“殺人了!殺人了啊!!”
“那邊發生了什麼?”程妙德走來說道。
“說是殺人了,”楚箏抱劍而立,“亂世死人多正常,大驚小怪。”
說完,她轉身走了。
程妙德聽了陣,沒人再喊“殺人了”,但場面依舊混亂。
算了,發生什麼,明日便會知曉,他便也不多管。
謝謝華梨子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