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一臉的委屈和無奈:“但是我不說您又覺得我有所隱瞞......”
夏小月看他的苦瓜臉,點了點頭,覺得他應該說的是實話,但是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小心駛得萬年船,轉頭跟肖策商量道:
“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的,我覺得這也是一個機會,你不是要收了康王的千孤會嗎?或許我可以試試把他的月火教也收了,一下子砍去他兩條臂膀,就算是獅子毛再多,被拔了兩根鬍子也會肉痛吧?”
“不準去!危險!”自從成親後肖策變的格外霸道。
“我想試試,其實我也是月火教的直接受害者,我家......反正被月火教操控了那麼多年,我有些不甘心,這種教派為禍人間,像夏小雪一樣被扔在人群中拿無辜人當實驗的教徒不知凡幾,我要是能把它收了也算是做件好事。”
“危險嘛......今天早上你也見識到了,那個漸隱術啊!真有危險我就躲進空間裡了,到時候你再去救我不就好了?”
“上天派我來就是為了輔助你的,要是我啥也不幹的話說不定就要給你換個人了......”
肖策一下死死的抓住夏小月的手,沉默了許久,聲音有些顫抖:“那好,你一切小心。”
“還有,不准你離開我。”
夏小月默默的嘆了口氣,這種事誰能說的準啊!
“放心吧!去危險的地方我都帶著你!”
肖策點頭之後,夏小月轉身對拿著鞭子那個說道:“給他治療一下,然後把他放了,讓他回去傳信,叫那個什麼鬼的長老會派個明白人過來,晚上就在這個別院,你安排個房間,我跟他門談一談合作。”
“遵命。”
夏小月又看了看滿眼激動的陳二:“這個......陳乙兄弟,不得不說你這個眼神三分入真,多練練必定是個拍馬屁好手,勤加練習,定能伺候好領導。
這次回去好好傳信,就說我夏小月等著他們上門來談一談當教主的條件,還有破壞我婚禮的賠償,夠膽的就來,讓我看看有幾分心誠!”
隨後又咬牙切齒的嘀咕了一句:“她奶奶的月火教,一群垃圾!”
有了新名字並且被未來教主誇獎、委以重任的的陳乙立刻激動的大聲回答:“屬下保證將信傳到!信的內容是,我夏小月等著他們上門來談一談當教主的條件!還有破壞我婚禮的賠償!夠膽的就來!讓我看看有幾分心誠!她奶奶的月火教!一群垃圾!”
夏小月覺得剛才的誇獎都白誇了,無奈的沉默了一下,隨口說道:“你這記性真不賴。”
一字不差,還把她後邊嘀咕的那句髒話也記住了。
陳乙頓時樂呵呵,感覺人生都充滿了希望,明明在之前還是臨死的階下囚,現在已經變成考試得了一百分等待表揚的孩子。
倆人出了地牢,肖策唇角微勾,帶著淺笑:“你煽動人心的本事也很不錯。”
“哪有?真的是個誤會,我懷疑那個刺客只是單純的想捧臭腳,你看,他不是被放出去了?或許我才是被煽動的那個!”
肖策不置可否:“隨你吧,你去順山縣的路上小心一些,或許月火教還有後手,我調了個女護衛給你,人應該在馬車上了,另外讓星劍給你趕車,這是賣杯子的銀票,你可以拿去訂瓷器了。”
一連串的關懷下來,立刻讓夏小月心裡暖烘烘的,尤其是接到了手裡厚厚的銀票。
“這......多少錢啊?”
“七千兩。”
“這麼多!”夏小月瞬間激動了。
“嗯,你可以把銀票放到空間裡,早去早回,你昨晚拿出來的兩個望遠鏡我已經派景左給父親送去了,我替邊疆的將士們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