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寢室都沒來得及吃早飯,選好位後江吟悄咪咪的從白色帆布包裡拿出一盒餅乾,問室友,“吃不吃?”
唐悠然皺著眉略帶嫌棄,“不吃太乾了,費口水。”
“我有水。”江吟又從包裡摸出粉色保溫杯放到桌上。
“早說嘛。”語畢唐悠然拿起餅乾往嘴裡塞,沒多大會嘴巴鼓鼓的如同一隻小倉鼠。
江吟拿了幾片放手裡剩下的連帶包裝從桌上划過去給另外兩人吃。
一時間小角落裡只聽得見幾個小姑娘“嘎吱嘎吱”的進食聲。
這時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江吟早啊。”
聽見聲江吟向聲源處看去,瞧見她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儘管不耐煩還是回來個微笑,畢竟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們坐你們後面。”徐夢琦笑著和她說話。
“嗯。”江吟露出公式化笑容。
“哎呀你也是,怎麼回事?天天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柳慧拉著徐夢琦的胳膊不屑的說著。
“大家都是同學嘛。”說著徐夢琦回以江吟一個抱歉的微笑,“江吟你知道她就這麼真性情,別介意。”
隨後小聲的安慰著柳慧。
唐悠然在前面聽的翻白眼翻的眼珠子差點回不過來,“這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唱臉譜。”
江吟迷茫的瞧著室友,“什麼?”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啊。”唐悠然恨鐵不成鋼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再說這孩子智商堪憂。
“哦哦。”江吟如醍醐灌頂般覺醒,很狗腿的靠在她身上討好的蹭了蹭。
她明白了唐悠然在幫她。
唐悠然將她扒過去,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
八點鐘老教授準時走進教室。頭髮花白卻梳得工工整整,外面套了件白大褂,一排扣子整整齊齊的扣著,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有精氣神。
江吟彎腰趴在桌子上和室友嘀咕,“是誰傳遞的小道訊息說先生八十多了,我瞧著頂多六十出頭。”
“你自己百度去,是真的。”張盈盈說道,因為小道訊息是她傳出來的。
江吟不信掏出手機百度一看,嘿,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講臺上老教授已經開始了講課,先是自我介紹,雖年邁但是聲如洪鐘令一些旁聽的年輕教師都面帶愧色。
幽默風趣的講話一下子拉進和學生的距離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最後老教授語重心長的對臺下眾人說,“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以後都會是醫學界的棟樑之才,想必大家步入這神聖的醫學學府時,一定莊嚴宣誓過,希望同學們能夠如誓言一般對患者做到,健康所繫,性命相托。為醫者,當存仁心,不負身上白衣。”
老教授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八點開始,九點四十結束。一個小時四十分鐘,老教授的講課完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講述了他行醫一生的職業操守,令在座的小輩更是欽佩。
教室裡一眾醫學生齊刷刷站起身鼓掌致謝教授,掌聲如雷貫耳經久不息。
老教授走後,系裡老師過來安排大家有序退場轉入下一堂課。
江吟從教室出來就蹦蹦跳跳的,開心的無以言表,“好喜歡教授的講課方式,風趣幽默啊。”
“我也喜歡。”付嬙走過來挽著她的手,兩人開心的就像倆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