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呀。”江吟坐在椅子上捶著小腿,漢服有幾套還挺重,頭飾也是,“平時你拍也這麼累嗎?”
“我平時還好,習慣了。”張予寒淺笑著蹲下去給她揉腿。
“那下午還去馬場嗎?”張予寒詢問道。
剛剛瑟瑟說下午想去馬場拍照,現在她腿疼不知道還能不能去。
“去啊,後天就回學校了,得抓緊時間玩一玩。”江吟揪著他的一縷假髮編小辮子。
休息了一會,直到宋詞來喊吃飯,幾個人才磨磨蹭蹭的前往飯廳。
飯後是開車去的馬場,當然開車的是張予寒,到的時候福叔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瞧見熟悉的車子駛過來,福叔笑迷了眼。
江瑟瑟下車後開心的朝福叔轉了一圈,九米裙襬似開花一般飄逸飛舞,“福叔我好看嗎?”
“好看。”福叔樂呵呵的說著,“馬匹已經備好了。”
張予寒走到江吟身邊小聲商量,“一會我和你騎一匹馬好不好?方便凹造型。”
“好。”江吟側眸瞧著他。
張予寒兩人已經換了衣服,是一套米藍漸變色交領襦裙。陽光下,花紋映出好看的色彩泛著光芒。
不同於上回的騎馬,這次是張予寒帶著江吟在馬場上馳騁,恣意灑脫。
“你不是說不會騎馬嗎?”風聲呼呼的在耳邊響著,江吟的聲音有些虛無縹緲。
“因為想讓你帶我才這麼說的。”張予寒笑的很大聲,江吟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怪不得瑟瑟說你是大尾巴狼,現在看來她也沒冤枉你。”江吟撇嘴道。
“說什麼呢?”張予寒俯身親了親江吟的側臉。
“幹什麼呀,我臉上有粉。”江吟氣呼呼的。
“我不嫌棄。”張予寒特高興。
“你不嫌棄,我嫌棄啊。你在給我嗦出個印子。”江吟嘟著嘴巴,不開心的說著。
“沒事我一會給你補上。”張予寒不勝在意。
“煩死了。”江吟越想越氣捶了兩下他握著韁繩的手。
一直沒等到兩人過來,時皓和江瑟瑟拍了好多照片。
瞧著不想下馬的兩人時皓忍不住催促,“差不多行了,我們拍幾張在地面的行不?”
“阿姐,我拍了好多張呢。”江瑟瑟跑到江吟身邊語氣滿是興奮,因為炎熱小臉蛋也紅撲撲的。
“開心就好,等下次回來再給你多拍的,在叫上長姐她們一起。”江吟溫聲細語的說著。
“好。”江瑟瑟開心的在馬場上跑著,就像放出圈撒歡的小馬駒。
“江吟先別下來,予寒你牽著馬轉過腦袋仰視她。”時皓一手拿著相機,一手比劃著大概方位進行構圖,又指揮道,“這次還是你牽著馬,江吟在後面拽著他的袖子做出耍賴不肯走的樣子。”
張予寒二人乖乖聽從時皓的安排,成品出來效果都挺不錯,反正時皓是挺滿意的。
直到夕陽西下幾人才意猶未盡的驅車離開。
江吟先把張予寒他倆送回來名宿臨走前還不忘交代,“後天早上一起走,你們在民宿等我,我爸來接。”
“遵命。”張予寒笑的痞裡痞氣還敬了個禮。
周天早上,江吟要走的時候江瑟瑟抱著她的腰哼哼唧唧,“不想阿姐走。”
宋詞把女兒扒拉開,“別耽誤你姐,到時候在誤機嘍。”
“讓她跟著去機場吧。”唐詩看小瑟瑟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