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我回杭州。”
“那你女朋友呢？方可芬將來畢業也跟著你去杭州工作嗎？”
“對啊。”何修君回答得毫不猶豫。
施雅雯由衷地說：“那真好。”緊接著她側過頭問：“韓宇皓，你呢？你畢業要去哪裡工作？”
韓宇皓終於抬起頭來，微笑著說：“我要問問我女朋友，她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
此話一出，施雅雯臉上一陣驚愕，呆呆地看著他問：“你有女朋友了嗎？”
韓宇皓堅定地點點頭。
韓宇皓此刻能看到她眼中有淚光閃爍，她追問：“是劉小婉嗎？你們已經談戀愛了嗎？”
一旁的何修君本來想轉移話題，但韓宇皓制止了他。
雖然他也不忍心傷害她，可他想著今天如果不明確說出來，未來對她將是更大的傷害，所以他咬咬牙說：“是的。”
施雅雯眼中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好在他們坐在角落的位置，施雅雯和韓宇皓剛好背對著人群，所以餐廳的同學並沒注意到她的表情。
韓宇皓給她遞了一張紙巾。
她接過紙巾一邊擦眼淚，一邊心有不甘地問：“那我還有機會嗎？”
“沒有。”韓宇皓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
然後他溫和地解釋說：“我很榮幸能獲得你的青睞，但是我們不合適，並且我已心有所屬，無可替代。你這麼優秀，將來一定能找到更好、更優秀的人，祝你未來找到屬於自己的美滿歸宿。”
施雅雯抿著嘴，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修君忙著給她遞紙巾。
她用紙巾擦眼睛擦了好一陣，直到眼淚終於不再流，然後站起身，端起面前的碗碟，說：“你們吃吧，我先走了。”
聲音依然有些哽咽。
何修君看著她落寞的背影走出餐廳，無限唏噓，沒想到一個人在愛情面前可以卑微如此。
韓宇皓則默默低頭吃飯，他真得沒想如此傷害她，可如果不這樣，她何以死心呢？
於人於己，如此，亦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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