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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吃過中飯,兩人按約定在學校後門匯合,一起走路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
劉小婉來過菜市場好幾次,對菜市場輕車熟路,一進大門,他便對韓宇皓說:“走,我們先去裡面買涼皮。”
說著,她將他帶到一個製作涼皮的攤位前,攤主老闆是一位50歲左右的阿姨,她面前擺一臺煤球爐,爐子上架一口大鐵鍋,鍋裡滿滿一鍋滾燙的熱水,熱水上漂著一個圓形大鋁盤。
鐵爐旁邊有一個大塑膠桶,桶裡裝著大半桶糊狀物,攤主用勺子舀了一勺糊狀物倒進圓形大鋁盤內,糊狀物便在鋁盤內散開成一個大圓形,然後逐漸被盤底熱水燙熟,變成一塊蒸熟的涼皮,最後用籤子將之從鋁盤上刮下來。
韓宇皓看得繞有興致,好奇地問:“桶裡這白色粉是什麼粉?”
“綠豆粉。”攤子熱情回答。
“能不能讓我學著做一塊?”
攤子見小夥子長得斯文帥氣,一看便知道出身於富貴家庭,沒想到他會對這個感興趣,滿臉笑容答應道:“好啊,那你來做吧。”說著將手中的勺子遞給韓宇皓。
劉小婉好奇地看了看他,笑著問:“你真要學嗎?”
“是的,”男孩點頭,“我覺得蠻有意思的。”
男孩接過勺子,根據攤主的操作流程,立即從桶裡舀了一勺綠豆糊,緩緩倒進鍋中的圓形鋁盤,然後目不轉睛看著綠豆糊瀰漫開來,覆滿整個盤子。
沒一會兒功夫,涼皮便熟了,他趕緊用竹籤把它從盤子上刮下來,看著一塊完整無缺的大涼皮攤在面前,感覺很有成就感。
他接連做了兩塊,劉小婉也禁不住誘惑,忍不住也試著做了兩塊。
兩個人十分開心。
做完,劉小婉對攤主說:“阿姨,請給我來八塊吧。”
攤主很實在,說:“小姑娘,你們能吃得了八塊嗎?”
劉小婉解釋說:“我們宿舍有四個人,我想多買點給分享給室友吃。”
阿姨連忙誇獎道:“看來你們很熱心哦。”
韓宇皓搶著付錢,並給攤主多付了一些錢,攤主表示感謝,但拒收多餘的部分,男孩誠懇地說:“剛才耽誤您做生意了,請您一定要收下,否則我們過意不去。”
劉小碗也在一旁誠懇地請阿姨收下,盛情難卻,阿姨才不好意思地把錢收下。
男孩將涼皮提在手中,接著又一起去買油、鹽、辣椒末、大蒜、黃瓜、饅頭,每買一樣東西,男孩都將之拎在手上,女孩要替他分擔,他堅決不讓。
最後男孩兩手被佔滿,女孩卻兩手空空,一派輕鬆,她笑著說:“看來認一個哥哥真不錯,出來買東西都有人幫忙提。”
男孩開玩笑說:“那你叫一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