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您想好了嗎,讓誰陪您去。”經過李弘的挑弄,以及氣喘吁吁、渾身發軟的白純,一隻手不自覺地抓著某人的小腹處,另外一隻手則是半推著半撫摸著李弘下巴的鬍鬚說道。
“讓陳清菡陪我就是了,正好今日還在生韻樓裡看見了陳敬之,是被裴慶邀請過去的。”李弘說完後,不顧白純一隻手的拍打,雙手快速撕裂了白純身上,那已經完全沾溼在雪白的身體上的衣衫。
“啊……。”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白純不由自主的驚叫出聲,那一聲衣衫的撕裂,就像是把她裸露後,也一同撕裂一般。
等白純手忙腳亂的幫李弘收拾好,花孟跟芒種已經在門口多等了一刻鐘了,看著滿面春風的陛下走出來,再看看身後白純臉上那朵紅暈,花孟跟芒種急忙跟在李弘身後往殿外走去。
落後兩步的芒種低聲對白純說道:“小姐,皇后請您過去一趟,但沒在宮裡,而是在濮王府,好像……好像大來皇妃也在。”
“陛下知道嗎?”白純看了一眼前面前行的李弘,也同樣低聲問道。
“應該是不知道吧,但想必是皇后遇到難題了,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芒種說完後,微微向白純行禮,而後便急忙加快步伐,跟著李弘往後宮走去。
白純站在紫宸殿的門口,望著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嘆了口氣,這才想起,今日陛下交代給她的兩名侍女,還在自己身後,正好一起帶出宮,讓皇后再看看如何。
隨後便吩咐太監備馬車,而後叫上紅袖與添香,便準備往宮外的濮王府去。
白純不太相信,陛下隨隨便便的出一趟宮,就能夠恰好碰到兩名知書達理、精明能幹的女子,這其中,必然是陛下之前多少就有些瞭解了,否則的話,這種巧合也太多了吧。
“兒臣見過母后。”
武媚聽著這句離她的宮殿,還很遠就傳過來的聲音,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便是當了全天下的皇帝,但有些東西依然未改,還被他美其名曰,說這叫做不忘初心。
“清菡你們就沒有人說過他嗎?”早一步比李弘到來的陳清菡,在幾女之中,就屬她的身高最矮,但或許是因為出自江南的關係,雖然不像白純、顏令賓、夜月那般身材高挑,但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以及婀娜,在她身上則是展現的最為淋漓盡致。
“回母后,兒臣等人即便是說上一百遍,怕是也沒有您一句頂用,兒臣等人說了不聽的。”陳清菡坐在武媚的一側,雙手放在小腹處,比起溫柔在宮裡的禮儀來,陳清菡的禮儀舉止,可謂是教科書一般的了。
“我說了要是管用,就不會三十多年了還這個德行了。”武媚笑了笑,而後這才聽到腳步聲從外廳響起。
這些年武媚久居後宮,即便是出去散心,大部分時間也是由李弘的皇妃輪流陪著,相反,無論是李旦還是李哲,抑或是李令月,陪同的次數都要少了一些。
“李令月呢?”武媚手裡拄著雞毛撣子,這些年雞毛撣子已經不離手了,就像是一副柺杖一樣。
“公主出去……。”
陳清菡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廳傳來了李弘冰冷的聲音:“你趕緊把它給我弄走!像不像話,帶著它上這裡幹嘛?李眉,誰讓你來的?”
“姑姑讓我來的。”一個女童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橫什麼橫,這老虎還不是你讓你那溫皇妃帶進宮裡來的?”李令月跋扈的聲音響起。
“你都嫁出去了,少管我們的家事兒。”
“就不,就不!李眉,來,騎上去,咱們騎著小溫柔去找皇奶奶去。”李令月不理會李弘的怒目相視,再次把被李弘從老虎背上提下來的李眉,放到了虎背上。
“李令月,你過分了啊!這是朕的公主,不是你的玩具!你有能耐,自己跟薛紹再生一個,老玩兒別人家的孩子有意思嗎?”李弘再次把李眉從虎背上抱下來,樓在懷裡看著雙手叉腰的李令月說道。
而在裡廳的武媚,此時已經是滿腦子黑線了,這麼多年了,這兩個畜生,就沒有一天讓自己省心過,武媚有時候就想,當初就不該生下這個公主,現如今,被李弘寵的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清菡,拿著,過去把兩人給我揍一頓,哪一個敢反抗,你回來告訴我。”武媚把手裡的雞毛撣子,遞給了臉色尷尬的陳清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