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因為李弘的出現,使得心神更加不寧城陽公主,在麻將桌上便開始了嘩嘩的輸錢,自然,這筆帳最後也是記到了李弘的身上。
完全不再理會朝政的李治,聽著自己的妹妹城陽公主,敘說著他的外甥薛紹在安西過的多苦,但從來不喊苦,任勞任怨的表現時,只是低頭整理著自己的牌面,不耐煩的說道:“自己找李弘去,朕現在不問政事多年,現在大唐社稷江山是由李弘說了算。”
苦口婆心的請求,讓城陽在一向對她寬容的皇兄跟前,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後,於是薛紹他媽便心一橫!
氣急的城陽公主見自己的皇兄一點兒忙也不幫,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於是便開始哪怕是拆聽,也要跟她皇兄對著來。
面對李治幾次抬起頭無語的目光,城陽公主像是剛剛戰勝同伴的鬥雞一樣,高傲的仰著略微發福的雙下巴,對著李治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拆聽給皇后與紀王點炮,就是不讓她皇兄胡牌。
氣急敗壞的李治一邊看自己的牌面,一邊看著哪怕自己輸錢,也不願意讓他胡牌的城陽公主,打出一張八萬後悶聲說道:“朕不理朝政多年了,你今日才知道嗎?薛紹走時,是你同意的,朕記得還阻攔你,你現在怪罪朕,是何道理?”
“臣妹當時鬼迷心竅,看著哲兒鍛鍊的像個男子漢一般,當然寄希望於哲兒,希望能把紹兒也鍛煉出來,如此一來,令月她心裡不也歡喜?”城陽毫不相讓的回道。
兩人耳邊時不時傳來武媚歡快的碰、胡的聲音。這讓兩個正在爭論的人更是心頭冒火,於是開始爭著搶著點炮、拆聽,把武媚與紀王李慎給美得嘴都快要合不攏了。
直到一圈打完,兩人還是沒有爭論出薛紹前往安西,到底是誰的錯,不過說道最後,兩人還是閉嘴不說了,因為,再論下去,就該找太平公主算賬了。
城陽公族帶著一肚子的火從大明宮出來,來到東宮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東宮相比以往要冷清了很多。
但說是冷清吧,依然還是能夠聽到李令月沒心沒肺的小聲,以及李旦惱羞成怒的聲音。
裴婉瑩端莊有禮的迎接城陽,但當從裴婉瑩嘴裡得知,李弘剛剛已經從長安出發前往咸陽,去看皇陵時,這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咬牙切齒道:“忻崽子跑的夠快,知道自己闖禍了,竟然片刻不停的就跑了。”
“皇姑您這是?”裴婉瑩聽不清楚城陽公主嘴裡在振振有詞的唸叨什麼,於是只好輕聲問道。
“沒什麼,你那夫君今日害我輸了很多銀子而已,新兒,我走了。”城陽向李令月招了招手,然後便往外走。
其他人一看,便知道兩人有私密話要說,於是就連裴婉瑩也識趣的瘍了失禮,不再送城陽公主到麗正殿的門口。
“怎麼樣兒了,跟你皇兄談的怎麼樣兒?”護犢子心切的城陽公主,今日進宮輸了那麼銀子,也沒能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從安西“撈”回來,於是只好寄望於未來的兒媳婦了。
“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計。”李令月賣了個關子,看著城陽說道。
“就知道你不誓,說吧,想要什麼?”
“很簡單,安西邊地兵士,一人一套過冬的棉服,然後我就保證七皇兄跟薛紹表哥,一同在元日前出現在長安城怎麼樣兒?”李令月臉上掛著傻白甜的笑容,看的城陽公主卻是又愛又恨。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那兔崽子皇兄的主意。”城陽公主不覺得這點兒錢算什麼,只不過是她一直沒有想到這樣做而已。
現在經李令月一提醒,心中立刻豁然開朗,她相信,哪怕這不是李弘的主意,只要自己按照李令月說的如此做了,以李弘那性格,絕對會主動把薛紹送回長安的。
“這您就別管了,您就說願意不願意吧?”
“這有什麼不願意,姑姑這些年錢早就掙夠了,唯一擔憂的就是你表哥,你心裡還不清楚?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給誰這個面子,也得給你這個公主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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