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陽還需要停留嗎?”白純嬌羞的把李弘潛在胸口的大手拿出來,順帶在偷笑的夏至大腿內側掐了一下,這傢伙就會看自己的笑話。
“停留,能不停留嗎,不停留的話,等回到長安,我耳朵恐怕都得掉一隻。何況,賀蘭敏月還得安置呢。對了,調來的宮女到了嗎?”李弘想起賀蘭敏月,立刻坐直了身子,只是一隻手卻若有若無的放在半梅大腿根部,白純等人都懶得看他的假正經。
榮國夫人,也就是李弘的姥姥,武媚的媽!
每次李治在李弘面前,一說起“你姥姥”時,李弘總覺得父皇像是在罵自己!
榮國夫人的葬禮規制,跟上一世的史書記載無任何出入,依然是按照王妃禮制葬之,冢為墓。因為李弘他姥爺武士彠是太原郡王,因此榮國夫人被稱之魯國忠烈夫人。
整個陵園的規模很龐大,四個門口各自放置著瑞獸,陵前還放置著石人、石羊、石獅、石馬等,華表頂、蓮花座,石走獅跟天祿,乃是順陵石中造型最為雄偉壯觀的石雕,全都是用一整塊石頭雕刻而成。
李弘在金城時,便已經讓王名備好了各種祭祀的東西。
按照禮制,大唐太子殿下祭祀則會按照隆重的儀仗,以及東宮各官員的引領一同前來。
而二百五的李弘太子殿下,卻是帶著上萬人的兵馬,殺氣騰騰似的奔走在陵園內。
陵園門口的守陵官員,差點兒嚇得尿了褲子,還以為大唐忘了,這一路反賊過來鏟墓來了。
但當聽到花孟那不是很熟悉的祭文,以及結結巴巴的語音,守陵官員心裡的一顆大石頭這才落了地。
心裡不由得嘆息,這大唐從上到下,哪有如此不尊禮制的太子?哪有帶著強兵悍將、刀槍劍戟過來祭祀的?這這這不符禮制啊!
但看著太子殿下……頂盔貫甲,威武的行走在眾人前面,在陵前也不知道高聲的嘰裡哇啦的唸叨著什麼,只是最後那一句聽清楚了:“你老人家要是在那邊寂寞的話,就告訴我孫兒吧,孫兒把您孫女給您送過去吧!好好陪陪我武順姨母跟敏之兄長,這些年他們受苦了,寂寞了。”
說到緊急處,李弘看著一旁柳眉倒豎、臉都快要綠了的賀蘭敏月,差點兒笑出聲來。
好在一旁的白純意識到他的語調變了後,隔著盔甲使勁的捅了捅他腰間的軟 肉,白嫩的纖纖玉指都捅疼了,李弘也憋住了笑意。
只是那雙眼睛裡,因為生生憋回了笑意,竟然泛出了淚花兒!讓守陵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好好在這裡待著吧,暫時就住在守陵員的房子裡吧,過幾日給你蓋好了你再搬吧。”李弘看著賀蘭敏月,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
這個女子,也是坎坷一生,只是在不該屬於她的舞臺上,非要翩翩起舞,非要在大唐的皇家舞臺上舞出一抹色彩,只是最後學著與李忠通姦,不明是非,不辨真偽,最終這一切可都是咎由自取啊。
何況她與她母親得寵時,那時的她,何曾有過如今迷茫、呆滯的神情。
“我想回長安,哪怕一輩子老死在濮王府。”賀蘭敏月看著李弘,一路上的假裝堅強,在李弘要撇下她離去的那一刻,徹底崩潰了。
“不可能,你知道你犯的是何罪。如果你回去,皇家的顏面放到哪裡?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當年你如果不在新錢上有所企圖,又豈會……。”
“當年就算是我不沾手新錢,我不鬧出一些風浪,不讓你父皇注意到我們母女,你以為你母后就會放過我們?”
“最起碼我母后忍讓了你們母女,但是你們得寸進尺!在榮國夫人,不對,現在應該是魯國忠烈夫人的慫恿下,竟然還想封后!如此大逆不道,怎可輕饒!”
“難道你母后不是?如果你母后當年老老實實在感業寺為尼,不去勾搭陛下……。”
“啪……。”
李弘一巴掌打在了賀蘭敏月雪白的臉頰上,毫無防備的賀蘭敏月頓時摔趴在地,半邊臉頓時腫脹起來。
“放肆!皇家之事豈是你能胡言亂語,到了如今境地,竟然不知悔改,依然還是心有不甘,你說我還怎麼留你!我父皇與母后之間的感情,誰是誰非,豈是你賀蘭敏月能夠議論的!就衝你這句話,我就能立刻殺了你!”李弘看著自己的手,除了白純,他這是第一次打女人!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儲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後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