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用言語描繪此刻的心情,白純只是顫抖著手撫摸著那一道道彪炳戰功,眼裡的淚花此時也越來越多,最終順著絕美的臉頰流下來。
一雙大手伸到背後環抱住她,把她柔軟的身軀深深陷入那堅實強壯的胸膛,聞著那股讓她迷戀的雄性氣味,白純迷失在了戰場上的殺戮意境,與此刻那一雙又帶著溫柔,遊走在她全身的雙手中。
這一夜是無盡的夜,同樣也是讓白純難忘的一夜,身上的汗水跟與**漸漸消退,撕裂的疼痛帶著從未讓她體會過的愉悅,讓她終於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屬於一個人的女人。
纖細的手指不厭其煩的從結實的胸膛劃過,一道又一道。蜷縮在溫暖的懷抱,肌膚緊緊依偎著,感受著那份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受著那強烈的心臟跳動,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一切又都是那麼的讓她幸福。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帳篷的窗戶照進,白純揉著惺忪的眼睛,剛才的瘋狂再一次讓她徹底迷失,也讓她羞紅了絕美的臉。
隨著夏至跟小雪抿著嘴角的偷笑走進來,白純臉上一下子又佈滿了紅暈,就像昨夜剛開始進入她身體那般,讓她內心中充滿了羞澀跟一陣陣的幸福。
在夏至跟小雪的侍候下,李弘總算是從昨夜的瘋狂中清醒了過來,不過由於剛食禁果,在被兩女服侍時,一雙不老實的雙手把夏至跟小雪也是逗弄的嬌 喘連連,直到白純開始幫他梳著頭髮,兩女才從他那魔爪中逃脫。
夜月騎在馬背上,不時的怪模怪樣、偷偷摸摸的打量著一旁的白純,她發現白純好像比昨日更加漂亮了,好像都快要比她要美上三分了。
顧盼之間的淡然夾雜著女子……不,那是女人應該才有的風情吧,現在看起來,更加像是一個落入紅塵中的絕美仙子了。
白純雖然面向前方,但那古怪探究的目光,還是讓她渾身不自在,加上昨夜的瘋狂跟初為人婦,讓她今天變得極為敏感,想不注意那雙明亮眼睛的探究都難。
“看什麼看?好好騎你的馬。”白純作出兇惡狀,嚇唬著夜月。
“不對、不對,你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得又漂亮了三分呢,你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可以嗎?”夜月一邊真誠的請教,一邊望著白純那胸前讓她有些自卑的,隨著馬背顛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
“討打。”白純經夜月一問,臉上又再次佈滿了紅暈,伸出拳頭威脅道。
二百五夜月此時還沒有發現異樣,策馬貼近白純,再次真誠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大?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有什麼秘方嗎?”
白純看著夜月用眼神,先是指了指她自己的胸部,又看了看她的胸部,頓時無語,這個白衣大食的公主殿下,也太單純了吧。
但看到她那真誠的眼神,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夜月說,難道要像太子殿下當初跟小雪說的那樣:“那妖精的胸可是我一手帶大的!”
不知道什麼侍候開始,兩女竟然開始聊起了體己話,而且一路上不知不覺的,變得已經很熟絡了。
夜月強大的交際能力不得不讓人折服,而且加上她聰明伶俐的腦瓜兒,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幾萬人裡,唯一不能得罪的,除了那個可惡的傢伙外,就是這幾個女子了。
於是快到疏勒城時,夜月不光跟白純混熟了,不只是一口一個白姐姐叫著顯親暱了,就連夏至等人,在跟她對視時,都變成了溫柔的表情。
前方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兩女的嘰嘰喳喳,只見前方無法無天突然跑回來,說道:“爺,權毅在前方三里地外迎接。”
“直接進城,不必停留。”李弘淡淡的說道,然後望著前方那彷彿山一樣綿延的疏勒城城牆。
“什麼?那是城牆?”夜月張大了嘴巴,一雙明亮美麗的大眼睛睜的老大,不可思議的望著遠方那黑色的城牆!
她不是剛剛注意到那天際邊一抹黑色的山體,而是在與白純聊天時早就注意到了,一直以來都以為是橫在路上的山脈。
但沒想到經白純一提醒,說那是疏勒城的城牆,一下子讓她的腦子陷入到了短路狀態。
這怎麼可能是城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強大?不對!浩瀚?是,浩瀚,怎麼會有如此巍峨浩瀚的城牆?
它就像是山脈一樣橫亙在那裡,黑色的牆體透露著一股股的肅殺跟威勢,依稀能夠看見旌旗在城牆上飄揚,而那城牆的高度,彷彿站在上面,就可以輕鬆的觸控到月亮一樣!
高大到需要人們離得很遠就要仰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