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鳳仙眼睛有些酸,我很想哭。
自己怎麼會從一個高幹千金變成現在的樣子,我又不是被趕出何家了,我到現在還是何家唯一的大小姐,他們何氏財團也沒有倒閉破產,我明明從身份上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名流千金,是高學歷的海歸名媛,可為什麼卻有一種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
如果向北沒有對自己做那種事,面對許菲剛才的言語羞辱我本可以鄭重反駁回去。
可是……
向北也強迫了我,他的確是跟自己的親哥哥上過床了,雖然不是我自願的可我還是跟向北在一起做了!
一想到這裡,我的臉頰就一陣發熱,那天被向北摁在沙發上承歡的樣子又浮現在了眼前。
向北。
我忽然想起了向北對自己一再的承諾。
向北說,會幫自己報復嚴寬的。
我現在不能嫁給嚴寬了,嚴寬根本就是打算好了耍我才故意準備訂婚禮的,我跟嚴寬比真的太嫩了。而大哥那邊也還有利益需求需要跟寶利集團合作,所以不會現在就跟嚴寬翻臉。
那我唯一能相信的也有向北了。
可是向北離開了何家,沒有了家族庇護,也不要家族的資金支援,他能做成什麼呢?
與此同時。
夜幕剛剛降臨。
嚴寬早早的讓人備好了晚飯,紀珍卻沒有吃幾口。
嚴寬主動拿起一個瑩白的瓷碗舀了一碗清淡的枸杞老鴨湯,恭謹地端到了紀珍面前:“媽,沒有什麼胃口吃飯就喝一碗湯把,您今晚吃的太少了。”
“阿寬,你應該知道何成前的分公司今天在蒲江區開業的事情吧。”紀珍看了一眼嚴寬端過來的湯,伸手接住卻沒有喝,而是直接放在了桌面上。
嚴寬輕輕頷首:“知道。雖然我跟阿晴的婚約取消了,但我跟向前哥仍舊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分公司開業的事情我知道,不過今天我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所以沒有到場,但是花籃我派謝英送過去了。”
“那你知道知道今天何成前的開業典禮上有人鬧事吧?”紀珍一臉凝重地看著嚴寬。
“知道。您是說有記者在典禮上造謠的那件事情吧。”
“你怎麼看?”紀珍探究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想了解嚴寬的想法。
“沒有什麼看法。不過聽說這件事是有人惡意競爭所以故意選擇在這一天抹黑何氏財團,我沒有在現場不好評價什麼。”嚴寬的回答很是中肯,“不過聽說那個爆料的記者已經提前從夏海日報社辭職了,應該是收了別人的錢,被人授意才這麼做的。”
“你就是這麼看的?”紀珍顯得有些失望,輕輕搖頭,“我不這麼認為。雖然這件事有點捕風捉影,可別人能這麼說那一定是什麼根據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阿晴真的跟向北清清白白的怎麼會有人編造這種話呢。”
“是嗎?但也有可能是商業抹黑,同一個行業競爭力度很大。商場如戰場,很多人企業人是沒有什麼道德底線的。”
“我問你,你跟阿晴在一起談男女朋友的時候何成北在幹什麼?”紀珍上揚了一下眉尾,開始盤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