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城放低聲調,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熙沫,我只是想讓你明白,章俊並不是你唯一的選擇,你還有我。”
我盯著姚景城的眼睛,冷聲說道:“我並一定非要選擇誰,我一個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還有你好像不止有過一次婚約吧?高雪涵是怎麼回事?”
姚景城一愣,驚訝地脫口而出:“你想起來了?”
聽到姚景城突然這樣問,我不免心頭一震,其實我這麼說只是源於我在夢裡看到的那個場景,沒想到姚景城竟然在震驚之下脫口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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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但他卻再也不敢小看我了。以前的我可不會這樣的話術,這應該是我這一年多以來在羅斯菲爾德財團任職鍛煉出來的結果。
“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相信你一定沒有完全想起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你也就不用來找我了不是嗎?”姚景城臉色又恢復了正常,俊臉上重新揚起了親和的微笑,想要用這樣溫和的笑容來跟我拉近關係。
而我卻還是睜著那雙澄澈的眼睛,眼瞳裡依然流露著一絲懷疑。我從姚景城這話裡就知道,他已經提高了警惕,自己再想用這種方式從他嘴裡套出話來就難了。
“就算只有這一點也足夠了,我對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並沒有興趣,而且我也很慶幸以前的我做出了正確的抉擇。”我匆匆掠了姚景城一眼,便轉身向外走去。
姚景城默默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第一在我身上感受到了完全陌生的氣息。
沒錯,是完全陌生。
就算是當時我已經成為章俊的助理,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鎮定冷落,表現的那麼陌生,可他也明白,我骨子裡的性質沒有改變。
而這次,我卻完全是換了一個人。不光是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任何連性格都完全的改了。我變得,比以前更加陌生了。
雖然失去記憶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可眼下,這個機會似乎越來越渺小了。
就在姚景城思忖的這功夫,我已經走遠了。
“熙沫,這裡打不到車,我送你。”姚景城快步追上了我,關切地對我說道。
“你真的覺得我打不到車?”我玩味的看了姚景城一眼,然後向四周看了看,直接向聽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姚景城詫異的看著我走到輛黑色轎車前,連話也沒說直接開啟車門就上了車,然後轎車啟動,快速離去。
“許小姐,您要回公司還是……”開車的是個黑衣男子,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戴了一副黑墨鏡。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言,淡淡的問道:“你是章俊的人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有些吃驚,如果不是章俊的人,那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對不起許小姐,我只是奉命保護你的安全,請原諒我不能回答你其他的問題。”
黑衣男子說完之後便用心開車,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明白,自己就算再怎麼追問,他也不會再說一句話了。
車子快速平穩的駛上了主幹道,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機,凝思苦想了一會之後,開始輸入一些關鍵詞“墜樓”“輪椅”“天台”。
點選搜尋之後,馬上就有了結果。
“本市第七人民醫院昨天發生一起命案,一位疑似患有精神病的患者蔣某,在就診期間將同在醫院就診的病患高某用輪椅腿上陽臺,並在將其推下樓頂後,自行墜樓身亡。據警方調查,推人墜樓的蔣某為市長許榮升的前妻,而受害人高某,也於前幾日和許市長辦理了離婚手續,目前警方已經排除了蔣某受人指使行兇的可能……”
看到這裡,我的腦袋轟的一聲,一副畫面從我腦中閃現。
“高美華,你勾引我丈夫欺負我女兒,我今天就要你死……”
“救命啊……”
畫面中的蔣湘如身上穿著病號服,手裡舉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不斷的刺向倒在地上的女人。
那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旗袍,身下已經流了一灘血,正在高聲喊著救命。
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傳來,我痛苦的抱住了發出了一聲呻吟。
“許小姐,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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