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動手,這幫山城縣的大車司機,全都是輕車熟路。
平日裡遇上橫一點的外地人,一般都是集體出動,對方一看他們這麼多人,當成認慫,這一招屢試不爽。
但今天,他們有點吃驚。
江小魚這一幫人,就黑子看著有點戰鬥力,兩個女的他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至於白護法和江小魚,他們早就歸結到,戰鬥是五的渣渣。
雖然黑子看著又高又壯,但他們非常有信心拿下黑子,況且他們以為黑子會立馬投向。
沒想到,黑子竟然反客為主,率先進攻起來。
黑子,抄起鋼管,整個人森冷無比,二話不說,直接嗡的一聲,朝著那幫人掄去,鋼管在空氣中發出隱隱的破空聲,聽著聲響很大。
這幫山野司機雖然粗野,但都不是傻子,立即紛紛逃開,黑子的鋼管沒有守住,轟的一聲砸在一輛半掛車的後車廂,一聲巨響後,很厚的鐵門便被砸了一個深坑。
一幫山野司機全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尼瑪可是真打啊,一點後手都不留?
這一鋼管要是敲在腦袋上,當即還不得死幾個人?
黑子的這一鋼管,也立即把山城縣這幫貨車司機的狠厲勁頭給激發出來了。
“孃的,把這狗日的圍起來,咱山城縣的老鄉不是軟柿子,給我往死里弄,弄死了,直接扔到下面的亂石灘,到時候大家作證,就說這幾個外地人要搶我們的大車……”
一個五大三粗,穿著破舊迷彩衣的中年人說道。
自打一開始,他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就沒在曉月惹火的身上下來過。
他已經連續在山裡拉了一個月的木頭,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本來今晚回去想在村口李家寡婦那裡洩瀉火,不過眼前這兩個城裡女人,可比李寡婦有味道多了。
細皮嫩肉,水靈靈的,他腦中甚至閃過一個念頭,他那粗糙不滿老繭的大手,在她們柔軟的身段上面一抓,會不會掐出水,抓破皮。
中年人嘴上雖然說得狠厲,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倆娘們的影子,尤其是風姿卓綽的曉月。
他想用他粗糙的大手,他想用他剛硬的鬍渣,他想用他乾燥起皮的嘴唇……
他還沒想完,也沒說完,黑子兩米長的鋼管就忽然而至,嗖的一聲從遠處打來,帶著咆哮,直接嗖的一聲貫穿了他的整個肩膀。
五大三粗的壯漢猶如一個掙扎的河蝦,亦或者是一隻剛撈上來的河魚,被幹脆利落的串在了鋼管上,咚的一聲釘在旁邊大車的車廂上,鋼管插在離地將近一米八的車廂上。
穿迷彩服的中年人才一米六多,直接被挑了起來。
肩膀上血流如注,整個人看上去像一隻中箭的野豬,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剛才在中年人動員下,準備攻擊黑子的一幫人見狀,嘩啦一下子,又向外面退了一圈。
黑子這路子可比他們野多了!
他們只想劫色,但看黑子的這架勢,不是實打實的要命嗎?
況且,一口氣扔出的鋼管能飛十幾米遠,還能準確無誤的將一個將近一百七十斤的壯漢插在車門上,這不是練家子是什麼?
黑子在扔出鋼管的一瞬間,整個人猶如一輛百公里加速3.5秒的跑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那一幫人衝去,看他霸氣外露的樣子,壓根就沒把一幫山野村夫放在眼裡。
他眼神裡透露出來的狠厲,自信,以及一絲的陰謀,像是一頭餓狼闖入了肥美的羊圈。
壯漢被釘在車上發出的慘叫,吸引了一幫山野司機的注意力,等他們反應過來後,以及遲了,滿臉獰笑的黑子已經從地上撿了兩根短棒,衝到了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