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蘇牧詫異的看著蕭茵茵。
蕭茵茵簡直要被他們逼瘋了,一個兩個的打什麼啞謎。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他生病的,他剛才突然就很疼了。”
“當然不是你。”蘇牧自言自語,“你是他的解藥。”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是傻了嗎?怎麼完全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你做了什麼?”蘇牧想知道原因。
“我什麼也沒做。”蕭茵茵否認。
蘇牧嘆氣:“什麼也沒做,卻比過我用盡一生力氣。”
蕭茵茵懵圈:“你是喜歡他嗎?”她繼續打量蘇牧,儀表堂堂,風姿卓越。
什麼跟什麼?
蘇牧瞪圓眼睛,一臉驚恐:“我是他的主治醫生!”近乎咆哮。
蕭茵茵無語,醫生就醫生,鬧什麼鬧啊。嗯~好像是她先胡思亂想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病?突如其來,嚇死人了。”
顧乾銘伸手拉過蕭茵茵的手,她本能反抗:“幹什麼。”他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繼續拉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這裡,有無數的蟲子在咬。”
蕭茵茵保持著撫摸他胸口的動作,摸到他硬硬的胸肌,不由得嘴角盪開笑容,終於摸到了,完全沒有聽顧乾銘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還笑的出來?”蘇牧簡直驚詫。
蕭茵茵立馬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顧乾銘:“你受苦了。”
什麼?這是什麼話?
蕭茵茵本來就沒在聽他說什麼,怎麼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是我的錯,我剛才沒有聽你說什麼。”滿腦子都在想你的胸肌。
“跟你在一起,我不疼。”顧乾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