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蘇陌素回答是單這次赴宴才帶過來,那其中意思就更值得推敲了。且不說帶銀針赴宴是存了惡意與否,單說先前蘇陌素那番園中有毒的說辭就讓人要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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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戈目光定定,盯死在蘇陌素身上。方才看這夫妻二人都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隨著過來施針,白月戈便也開始動搖,是否荀素裳會真的醒過來。
真要醒來了,她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給荀素裳下的毒,荀素裳自己可不知道。蘇陌素方才的指證也全然不是那樣毒。若荀素裳真醒了,她便要讓蘇陌素當賊喊捉賊的人。
迎著白月戈的視線,蘇陌素答道:“我夫君不是太醫,只是略懂些醫術,豈能銀針不離身。”
這是認了這次赴宴帶銀針了。
白月戈正要發作,卻聽到有嚶嚀聲傳來。
魏泓圖驚喜地上前一步,將荀素裳擁入懷中:“素裳,你醒了。你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
這滿臉的關切和眼中的情意有幾分真假是不知道,但至少言辭切切,一副頗為看重荀素裳的模樣。
迎著這自家夫君的熱切目光,荀素裳面色微紅,有些羞澀地低頭答道:“無事,妾身只是先前覺得有些犯困,就小睡了一會。怎麼……”
荀素裳低頭的時候,才看到這地上的靴影。房中此時顯然不止她和大皇子魏泓圖兩人。
抬起頭看到這滿屋的人,荀素裳面色詫異:“怎麼了,是素裳方才發生了什麼嗎?”
錢多多上前一步,帶著她獨有的嘰嘰喳喳語氣,快速地問道:“素裳妹妹,你方才不是睡著了,是暈了。白姐姐說你是出事了,被花夫人弄暈的。花夫人卻說是擔心你中毒,特意讓你閉過氣去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白月戈帶著滿臉的疑惑,望向荀素裳。
她方才已經瞧出了端倪。白月戈是真切準備了陷阱在給蘇陌素跳,而蘇陌素卻似乎也已準備好了反擊。無論如何,她錢多多可卷不進去。
既然不卷她進去,她就應該保持她一貫無腦口直的模樣,大喇喇地幫她們把話捅破。
魏泓圖聽錢多多這樣問,便也低頭握住荀素裳的手,頗為柔情地問道:“你與花夫人見面之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如今也無外人,素裳你且細細說來。”
荀素裳抬頭看眼蘇陌素,又看了眼正妃白月戈。她一雙眼睛裡除了疑惑就沒有其他東西。
“首先是正妃娘娘說花夫人邀我品茶,我便與花夫人離席來園子裡。剛到園子裡,花夫人就說我身上有些奇怪的香味,會和那裡的花香有些相沖,讓我坐遠一些。”
“可園子裡也沒有其他地方能坐,我便還是坐在石桌面前同花夫人說話。沒說幾句話後,我就感覺頭越來越沉,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荀素裳說完以後,先望向大皇子魏泓圖。她眼神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殿下,素裳記得的就這樣,半句話也沒敢隱瞞。”
魏泓圖見這新入門的小侍妾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忙撫慰她:“我沒有疑你。還有,你也是我夫人,同你兩位姐姐般,叫我夫君就好。”
魏泓圖這句話顯然是在抬高荀素裳的身份。她入皇子府可是擔的侍妾身份,這侍妾豈能和白月戈的大皇子正妃、錢多多的大皇子側妃身份相比?
但如今皇子府的兩位皇妃在意點都不在此處。
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白月戈也不準備維持表面的和睦。她帶著審視的目光,連連出聲質問蘇陌素:“陌素,你說你是為了避免素裳妹妹受到傷害才施針讓她閉氣過去,可為什麼不同素裳妹妹直言?”
“還有,你與花大人來皇子府赴宴,為何都隨身帶著銀針?”
“陌素,你就算對鑑參之事有些不滿,也實在不應該這樣糊塗。你若好好同夫君或皇叔說,他們幫你夫君辯白兩句也不是不可。如今你這樣做,可真是犯下彌天大錯了!”白月戈就這樣毫不留情地把一盆髒水一股腦潑在蘇陌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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