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在來之前,就已預料到這個結果。
胤禛震怒過後,指了指田文鏡。
“你說,此種情形該如何做?”
田文鏡在朝中,向來以鐵腕著稱,這胤禛也是知道的。
田文鏡道。
“回皇上的話,臣以為,此種情形說難也難,
說簡單,也只不過是您一句話的事。”
胤禛反問。
“此話怎講?”
田文鏡道。
“西南土司本就心存異心,縱使朝廷這麼多年撥下去許多錢糧,
也無法滿足其日益龐大的胃口。臣聽說,他們以奴役百姓為樂,
又有許多殘酷的手段治下。荀子言,人之生也固小人。
放在西南土司們的身上十分得當。臣以為,對於如此根性,
唯有馬踏西南邊疆,蕩平朝廷反骨為佳,別無他法。”
胤禛道。
“西南一向是齊家在鎮守,可是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
朕竟在齊白禮送來的奏摺中未聞一言半語,真是荒謬。”
鄂爾泰道。
“皇上,臣聽聞齊白禮已年近七十,恐對西南邊疆無法全力掌控。
且其子齊煉塵久在京中,也不是將帥之才,
想來這才是土司們有恃無恐之緣由。”
田文鏡輕輕拉了拉鄂爾泰的衣角,鄂爾泰才反應過來,齊白禮可是端妃的祖父。
端妃即便在後宮中沒有子息,也不是多麼受寵,但到底是皇上的妃嬪。
這前朝與後宮的關係總是瓜葛著的。
但話已出口,鄂爾泰也顧不得許多了。
胤禛沉吟半晌,點頭道。
“愛卿說的有理,那依你看,朝中有誰可堪代替齊家,行鎮守西南之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