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送了年世蘭回去,自己便急匆匆回九州清晏覆命去了。
烏拉那拉氏剛被剪秋伺候著洗掉了臉上敷的藥,正在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光滑緊緻的臉蛋。
江福海進來,將九州清晏中胤禛宴請年羹堯之事稟了。
烏拉那拉氏道。
“哦?皇上真是這麼說的?”
江福海躬著腰。
“小夏子在旁邊聽的真真兒的,皇上還說,年大將軍是肱骨之臣。”
烏拉那拉氏眼睛自銅鏡上挪開,冷笑著道。
“小夏子說的,那想必不會錯。皇上可還說什麼了?”
江福海道。
“皇上留了年大將軍說話,小夏子被打傳送華貴妃回了清涼殿,
旁的,小夏子就不知道了。奴才也不好問的太詳細,
娘娘知道的,小夏子那嘴可沒個把門兒的,
若是被皇上知道您這邊打聽九州清晏的事兒,怕是又要起風波。”
烏拉那拉氏道。
“你說的對,本宮的臉好不容易好了,皇上對本宮又和顏悅色,
只是可惜理事之權還在華貴妃手中,本宮不能叫皇上再惱了本宮。”
江福海道。
“娘娘別急,您好了,那理事之權自然會回到您的手中。
後日就是中秋家宴了,華貴妃到底大著肚子不便,
您只要後日在眾人跟前兒露面,奴才倒不信華貴妃還能霸著後宮。”
八月十四,聶大夫為烏拉那拉氏診了脈,笑道。
“小老兒恭喜皇后娘娘,身子已然痊癒。
先前那些不適之症,是再也摸不出了。
從今日起,您便不用再用那些個厚厚的藥膏敷面了。”
烏拉那拉氏聞言十分欣喜,只是她還是不放心。
“本宮的身子,皆賴聶大夫神醫妙手。只是本宮總疑心,”
說到這裡,烏拉那拉氏對著剪秋招招手,剪秋立刻抱來一個盒子。
盒子中是烏拉那拉氏慣常用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