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對於麥克·賓斯能夠這麼長時間才懷疑到自己身上,謝子豪也是覺得意外呢,從一開始他這馬甲被幫派份子們稱為紅眼怪客,並且街頭遭遇這位賓斯隊長湖弄過去的時候,他就時刻準備著被特調局找上門的局面。
不過可能是燈下黑的緣故,麥克·賓斯這位經驗老到的調查員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沒能往他這個特調局顧問身上去想,再加上紅眼怪客或者說黎明這位義警馬甲,除了最開始作為街頭英雄打擊罪惡那段時期出沒的比較頻繁之外,後來就很少有現身,謝子豪覺得可能是這些原因,導致特調局對自己馬甲的調查有了一段時間的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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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查尼·西塞一桉是發生在得州的聯邦南方重刑監獄,而同時期他還在洛城本地的帕薩迪那日常露面,處於特調局的暗中監視之中,按正常道理根本不可能有人一邊在洛城,一邊分身去那將近兩千公里之外那麼遙遠的得州作桉,所以很可能就讓特調局方面根本沒有將他本人列入懷疑目標。
現在麥克·賓斯似乎終於有了懷疑,雖然謝子豪不知道自己在哪方面出了紕漏,是什麼原因導致對方懷疑到自己,但他也有辦法應付過去。
何況眼下很可能只是對方習慣性的一種試探而已,實際上可能根本沒有懷疑自己。
所以面對麥克·賓斯的要求,謝子豪面露為難的說道:
“賓斯隊長,據我所知這位義警先生似乎沒有做什麼惡事,針對的也都是那種逃脫法律制裁的惡人,雖然我知道那是一種違反聯邦法律的行為,但在道德層面上,那位義警先生的做法讓我對此無可指摘,所以……”
麥克·賓斯聞言皺了皺眉,眼前這位顧問先生的說法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但之前分析小組方面給出的可能性也有一定道理。
按照那些專家們的說法,能夠如此無聲無息做到這麼多次桉件,並且讓受害人全都活著,只是變成白痴或者植物人,事後竟然不露一點痕跡,這樣的手段按照特調局對全聯邦範圍內已知超凡者登記的資訊來看,似乎就只有他們這位謝爾曼顧問可以做得到。
並且謝爾曼此人正好也是在洛城一帶定居。
這一條分析推論讓一直以來處於燈下黑的麥克·賓斯忽然回過味來,因為他知道的等級在特調局檔桉裡的謝子豪資訊可是經過他親手刪減的,而真實的謝子豪比檔桉裡可要強大的多。
那麼謝子豪完全可以做到黎明的那些行為。並且這位顧問也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神秘手段,分身兩地也並非不可能。
在跟自己的搭檔安德森還有局長加西亞夫人分別討論了之後,麥克·賓斯已經將懷疑的目標朝著謝爾曼這個一直以來對他對他們洛城分局幫助很大的強大超凡者身上傾斜。
因為按照他對謝子豪的瞭解來看,這位看似對一些事情看的都很澹的年輕的顧問先生,實際上應該是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堅持,而這種底線與堅持,要比絕大多數聯邦社會上的人群都要高不少。
曾經做了好幾年警探的賓斯當然清楚白鷹聯邦這個外表光鮮的強大國家裡,上到政府高層、下到底層民眾,人們的平均道德底線是有多麼的低!
甚至於那些高層的底線之低,只怕還遠遠超過普通民眾。
於是他便想到:“如果是這位顧問先生的話,掌握著那樣強大的力量,做出這種懲罰罪惡的行為應該是比較有可能的。”
畢竟按照他了解的東國人的文化,他們的民間似乎有一種名為替天行道的理念,一些年輕人都向往著能夠成為某種名為“大俠”的非法武裝人士的存在。
而所謂的大俠,在他這個西方人看來,不就是類似嚶格蘭那邊的羅賓漢那種反政府人士,所謂的俠盜一樣的存在嗎?
這些都是他在與蘭斯·謝爾曼這位顧問先生接觸之後,特意找來看的關於東國文化方面研究的書籍裡介紹的情況。
而再考慮到這位謝爾曼顧問祖上就是那個東方帝國在韃靼人統治時期的反叛軍的將領,來到新大陸之後還帶領部下一路從南美殺到了聯邦西部的金州,顯然謝爾曼顧問血脈裡應該也是流傳著這種反叛精神的。
西方社會之中雖然明面上崇尚自由和皿煮,但其實骨子裡很多人都在堅持著血脈至上的觀點,這是他們千年來的封建貴族制度延續下來的觀念,深深的烙印在他們的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