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自己妹妹矯揉造作的話語,電話那邊的小約翰·馬丁內茲用不耐煩的語調說道:
“說人話,珍妮弗,你有什麼事讓我幫忙?”
最近血巾幫處於低調蟄伏期,因為先前幾個月的亂子,弄得幫內上下人心惶惶,很多場子損失慘重,就連小約翰·馬丁內茲這個被推出來的說唱歌手都受到了影響,所以這時候根本沒有心思跟自己那變態的妹妹玩什麼兄妹有愛的虛假遊戲。
“真是無情!”
珍妮弗·馬丁內茲嘴上抱怨著,心裡更是啐了一口,對電話那邊解釋說:
“你沒看報紙和電視嗎?最近出了個白人小表紙,竟然翻唱我翻唱過的歌來羞辱我,現在我家外面都被那幫xx的媒體記者包圍了,我現在急需家人的幫助……”
小約翰·馬丁內茲最近還真沒什麼心思看電視,而且作為黒人,他們也沒有白人和中產們那種每日早上起來先不吃飯,雷打不動都要看報的習慣。
電視倒是整日的不關,但多數也是看肥皂劇或者娛樂節目,很少關注什麼新聞,而關於瑪利亞·道森新歌與珍妮弗·馬丁內茲的相關報道因為還沒有采訪到後者本人,所以各大媒體們暫時還沒有發出來,只有一些專業的音樂報刊雜誌上面有人在針對這些進行評論,可惜作為一個混黑的說唱歌手,小約翰·馬丁內茲平日裡根本不關心那些,所以還真不知道這事。
聽到妹妹添油加醋,話裡滿是不健康形容詞的講述大概事情之後,小約翰·馬丁內茲也皺起了眉頭。
這事情在他看來有些麻煩。
如果是半年多之前的血巾幫,那麼只需要讓他們老大拉姆透過關係去跟對方唱片公司老闆打聲招呼,這事估計也就很容易解決。
即便對方不給拉姆老大面子,也可以派一幫底層的小混混整日去那家公司門前逛一圈,包管對方生意經營不下去,不得不服軟。因為對方就是報警都沒有用,那些小混混都是底層黒人之中想要抱血巾幫大腿的那種小子,還有不少都是未成年,明面上與血巾幫是完全沒有關係。
即便報了警,這種事情警察也管不了,過來也只是驅逐了事,根本上升不到刑事桉件級別。如果真的發生了衝突,那麼正好藉機會再搞出什麼遊行示威,然後順便零元購一把,讓官府見識見識他們黒人的力量。
那樣地方政府多半就會妥協下去。
這一套把戲小約翰·馬丁內茲他們早就玩兒的很熟練了,而且在他們兄妹的演藝事業之中發揮了不少作用。
但是現在兩種途徑都不那麼方便了。
小約翰·馬丁內茲想了想對自己妹妹說道:
“珍妮弗,這事情交給我,你不要擅自行動,拉姆老大最近讓我們都保持低調,我不想因為你的胡亂行動引發什麼大動靜,你明白嗎?”
電話那邊的珍妮弗·馬丁內茲撇了撇嘴,但是還是說道:
“放心好了,我知道輕重,總之你給我把那個小碧池搞定,讓她那邊消停下來,不然我的事業就全毀了!愛你哦,我的哥哥!”
說完就掛掉電話,然後神情輕鬆了不少的回頭對經紀人馬克·韋因伯格大嘴一笑說:
“搞定了,接下來我會按照你的計劃保持沉默,然後等我哥哥那邊的好訊息!”
馬克·韋因伯格有些皺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