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陽的手敲著桌子,不置可否,良久才道:“再議吧。”
左一陽知道黃一丘打得什麼主意,但他的話也不無道理。
安凝和陳默一天不圓房,陳默就一天不能算作青山劍宗的人。
而萬一他真的離開,青山劍宗的損失將不可估量。
左一陽心中盤算,就像黃一丘說的一樣,至少要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再做計較。
黃一丘從左一陽的房間裡出來,冷笑連連。
師兄還是太過仁慈。
如果青山劍宗是他來話事,早就逼那陳默將東西交出來了,哪裡還用顧及這麼多。
黃一丘回到自己的屋中,他的弟子王劍肖早早地等在那裡。
“師傅,師伯怎麼說?”
黃一丘哼了一聲:“還是老樣子,瞻前顧後,青山劍宗像現在這樣半死不活,都是他們優柔寡斷的結果,不長記性!”
黃一丘可以說左一陽的不是,王劍肖卻不敢插話。
他說道:“師傅,你之前不是讓我去調查那個陳默嗎?我最近有了些收穫。”
“說來聽聽。”
“根據我的觀察,他幾乎每天都會在午夜過後去後山。”
黃一丘皺眉道:“他去那裡幹什麼?”
“弟子也不知,那裡是禁地,弟子不敢進去。”
“哼,有什麼不敢的,那塊禁地已經被劃了三千年,除了一個寒潭,我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你今天晚上就去看看,他到底在那做什麼!”
“遵命!”
……
陳默和往常一樣,在午夜時分孤身前往青山劍宗後山。
而這一次,他的身後跟了一個王劍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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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過後,王劍肖就一直盯著他。
他親眼看到掌門安凝從自己的小樓飄落到陳默的屋頂。
兩人坐在一起,中間隔了一方小桌。
如果他們不是夫妻,倒真像在私會。
陳默點了個蠟燭看書,安凝在矮桌的另外一邊打坐。
王劍肖想偷聽他們談話,又懼怕安凝的修為,不敢離得太近。
不過他沒想到,這兩個人整個晚上竟然一句話也沒說。
陳默除了偶爾嗑瓜子,連嘴皮子都沒動一下。
兩人甚至連目光都沒有接觸。
王劍肖一度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緊張地心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