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
直到幾人離去，林見鹿除了剛開始看了一眼是誰，發現不認識後就再也沒看一眼。
張芳芳看著他們離去，直到視線裡再也看不見，這才轉身去往醫生辦公室。
辦公室裡還有來看病的病人，張芳芳進了裡面的休息室，回想著剛剛見到的人。
這還是第一次在學校以外的地方見到他。
那般溫柔的神情是他在學校裡從不曾表現出來的。
他在學校裡一般是比較高冷的，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更不曾對誰露出這種溫柔的神情。
如果，如果他喜歡上自己，是不是也會對自己露出這種神情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張芳芳的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張媽媽看完最後一個病人，走進休息室，看到的就是女兒這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她將白大褂脫掉，掛在衣架上，走到洗手池邊，擠了些洗手液，雙手揉搓著，朝著女兒翻了個白眼。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活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怎麼，看見誰了？”
“媽媽！”
張芳芳羞得剁了剁腳，“你別亂說。”
“哦？我說什麼了？”張媽媽抽了一張衛生紙，擦乾淨手上的水，走到休息室的床邊坐著。
“你剛剛那個模樣，可不就是想男人了。”
“說吧，看上誰了？”
張芳芳想起林見鹿，目光柔和，眉眼帶笑，“他是我們的年級第一，不僅成績好，長得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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