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
責備，還有質問，通通嚥進肚子裡去。
葉式微看了他幾秒鐘，似乎終於清醒過來。
“我想吃，南城的那家春捲，現包的。”
“還有，城北的蟹黃餛飩。”
鬱冥淵平靜的點頭，“你不會是故意支走我，再次自殺吧？”
期待的目光看著她，葉式微笑了聲，扭過頭，神情落寞。
“要不是失眠，我會吃那麼多安眠藥？”
“鬱冥淵，我還沒活夠，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頭！”
雖然這話不中聽，但鬱冥淵卻高興的笑了。
只要她不再尋死就行了。
鬱冥淵轉身，只聽見葉式微道，“我不希望被監視，把你的那些保鏢撤掉！”
他走到門口，猶豫了下，讓保鏢都走。
守在醫院前後門，主要葉式微不逃跑，就算她在醫院唱歌蹦迪，也不要管她。
葉式微坐在床上，看鬱冥淵身影消失，立馬打了一個電話。
“你來醫院！”
掛掉電話，她深吸一口氣。
一切都要結束了，鬱冥淵想要她的軀殼，那就留給他好了。
——
醫院裡，手術室的燈光亮起。
三個小時後，手術結束，葉式微清醒過來，第一個電話打給思年。
“媽媽，你現在怎麼樣了，我可害怕了，鬱冥淵跟我說你會死……”
“放心，媽媽不會輕易就死。現在有人去鬱宅接你，你不要帶任何東西，悄悄離開鬱宅跟他走！”
“媽媽，你的聲音怎麼這麼虛弱，還有我為什麼要跟別人走？”
葉式微深吸一口氣，“思年，咱們昨晚都說好的，我要送你離開這裡！”
思年哽咽道，“媽媽，我不想離開你……”
“思年聽話！你是媽媽唯一的擔憂，你走了，我媽媽就會……”
思年聲音急切，“等我走了，你就可以反抗鬱冥淵，可以自由了對嘛，媽媽？”
葉式微苦笑一聲，她沒法擺脫鬱冥淵糾纏，只要他不打思年主意。
她就算死在爛在江城，也無所謂。
“對！你在這兒，就會一直成為鬱冥淵威脅媽媽的把柄。”
思年在那邊深吸一口氣，“好，媽媽，我馬上就走。但你說過，以後要來找我的，對嗎？”
小心翼翼的反問，生怕得到否定答案。
葉式微眼含淚水，“會的，一定會的！”
掛掉電話後，她被推進了病房。
銀行的簡訊提示來了，到賬28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