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鬱總？”
葉式微看著他，鬱冥淵臉色凝重，抿唇一言不發。
但還是一副即使錯了，也不依不饒的樣子。
葉式微含著淚，笑了一聲。
她讓劉恆走，劉恆猶豫半天，看她那傷心到馬上昏厥的模樣不放心。
可葉式微的倔是出了名的。
無奈，劉恆只能恨恨的走了。
鬱冥淵早就看到兩個人衣衫完整，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
但獨佔欲，把他燒的失去理智。
“鬱總，如果劉恆不說，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等還完債，還是等你娶了媳婦，玩夠了，才肯放我走？”
鬱冥淵煩躁的扯去領帶，酒醒了，他滿腔的話，想對面前的人說。
可一張嘴，腦裡浮現的，是兩個人這些年，跨越生死的瞬間。
如鯁在喉，時不時刺痛一下。
“除了這裡，你還有地方可去？”
葉式微道，“沒有！”
她轉身，“可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了。”
說完，拿上手機，擦過他身邊。
這一走，怕是此生不可能再見了。
鬱冥淵雙眼發紅，攥成拳的手，迅速抓住她手腕兒。
“我如果不讓你走呢？”
葉式微自嘲一笑，“那除了死，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解脫你！”
位高權重，天之驕子，她鬥不過。
那就只有親手了結自己，最起碼，兩個人之間，美好的過往，還存在想象裡。
鬱冥淵閉上眼睛，手攥的更緊。
“死！你以為死是上嘴皮下嘴皮一磕一碰就行的？你他媽知道死有多疼！”
葉式微笑了，“疼也只有一次，疼過之後，就徹底解脫了。”
鬱冥淵心臟生疼，他戰勝死亡，重生而來。
只是為了她。
而她，一口一個擺脫他，一口一個要去死！
葉式微折磨自己，何嘗不是在折磨他？
“休想！葉式微，你哪兒都別想去！”
想到葉式微真的死去，或者為了別的男人的誘騙投懷送抱。
他就種殺人的衝動，理智失去控制。
“鬱冥淵，你到底要幹什麼！”
“錢有人替我還了，你憑什麼囚禁我！你憑什麼！”
哐噹一聲，她一個用力，輪椅被推出去很遠。
撞上桌子腿兒，旋轉了半圈，被鬱冥淵一手把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