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他憤怒的攥起拳頭，衝鬱冥淵揮舞。
郝助理一臉冷漠的攔住劉恆。
“他就是畜牲！葉式微到底欠他什麼，至於讓他往死裡折磨人！”
“跟這人渣糾纏十幾年，式微她過到一天好日子沒有？除了他媽的進醫院，就是在來醫院的路上。”
“你他媽的換個人糟蹋行不行！葉式微她，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害你家絕戶了，你這麼對她！”
郝助理冷漠道，“劉恆你夠了！沒人想看到葉總這樣。鬱總他對葉總的感情，你跟本不能理解！”
劉恆更加氣憤，指著自己鼻子，“我不瞭解！我呸！我他媽從十幾歲喜歡葉式微，她大姨媽哪天我都知道，你說我不瞭解？”
鬱冥淵僵硬的轉過來，“你敢打她主意？”
劉恆嗤之以鼻，“不裝傻了，對，我就是打她主意，就是喜歡她。”
“反正，我不會因為那點錢，把她弄成這副德行。”
鬱冥淵沉默片刻，眼前出現一張支票。
“她欠你多少，我替她還，拿著你的錢，滾吧！”
鬱冥淵拿起那張支票，看了兩眼。
兩根手指一用力，支票支離破碎。
“你！”劉恆咬牙。
鬱冥淵冷聲道，“這一次，看在你送她來醫院的份兒上，饒過你一次。”
他眸光暗冷，“下一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
話外音，下一次，你就不一定活著了。
劉恆臉色難看，攥拳，一臉“你了好幾次。
在郝助理的施壓下，他甩頭就走。
兩個小時手術時間，鬱冥淵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盯著手術室門。
大門一開，他眉頭皺的更深。
護士推著葉式微出來，葉式微神情精神不太好。
撩開沉重的眼皮，衝他討好一笑。
“鬱，鬱總，我都傷成這樣了。這一次，能不能頂十次爬床？”
鬱冥淵既心疼，又憤怒。
“別說了，你先休息。”
葉式微似乎怕他耍賴，繼續哀求，“鬱總，你就同意吧。這一次頂十次。”
她劇烈咳嗽幾下，“我怕，我支撐不了幾次，如果，如果不能一次頂十次。恐怕，我死在床上，也還不完那些債……”
那語氣，特別認真。
一點沒有埋怨他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而且，還努力想把手伸出來，抓他手。
但她滿手全是針頭，動一下，醫生皺眉一下。
“鬱總，你就同意吧。”
醫生同情的看她一眼，幫腔道，“鬱總，這次葉總傷勢很重，怕是要養很長時間，才能……”
鬱冥淵臉色難看，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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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前，他藉著醉意，佔有慾讓他發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