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冥淵在家喝了一天的酒,醉醺醺的,看的管家都害怕。
郝助理打了幾十個電話,沒人接,直接找來家裡。
一開門,滿屋酒味好懸沒燻他一跟頭。
“鬱總,鬱總……”
鬱冥淵翻身,眼皮都不抬一下。
腦袋昏昏沉沉,倒是能聽到郝助理的聲音。
“鬱總,您讓查的,都查到了。”
他邊收拾酒瓶,邊報告道,“您上次酒會決定要投資新專案,其實,之前葉總和程氏已經聯手。”
他看見鬱冥淵竟然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看向天花板。
“程氏故意表現對新專案感興趣,加上葉總……在酒會上……”
鬱冥淵苦澀的閉上眼睛。
當時他扔了葉式微辛苦賺來的一千塊,為了補償葉式微。
在酒會上為了凸現葉式微對他鬱冥淵非比尋常,才會讓她決定投資與否。
誰知道,人家早就張開了網等他往裡鑽……
“別說了!”
他越想越難堪,這輩子都沒這麼窩囊過。
其實只要仔細想想,葉式微的漏洞實在太多了。
只是他,為了個女人,捂住眼睛堵住鼻子,情願跟個瞎子一樣,讓葉式微糊弄。
兜兜轉轉十幾年,如果一直得不到的東西,經過這麼長時間沖淡,他早就不稀罕了。
唯獨葉式微,是個例外。
他對葉式微,簡直著了魔。
“鬱總,這樣下去,兩敗俱傷啊!”
郝助理嘆口氣,“您怎麼不跟葉總說實話啊,只要鬱氏易主,程氏會立馬聯合其他商人對付鬱氏新主。”
“鬱氏,只有您,才能鎮的住。葉總她,真是太糊塗了。”
鬱冥淵捂著眼睛笑了,她糊塗?她比誰都聰明。
演那麼一出乖巧情深,讓他跟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夥一樣衝動,陷進愛情裡,無法自拔。
真窩囊,丟人!
鬱冥淵沉默了很久,啞聲問道,“她,她怎麼忍心……”
說著,搖搖頭,“當然忍心,她恨我,巴不得我活的豬狗不如。”
機場上她的那句,讓鬱冥淵狼狽像出現在她面前,像根針一樣,扎的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