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式微眼看著載著鬱冥淵的飛機，消失在視線中。
天亮後，遊輪啟程回去。
葉式微在公司心不在焉，發呆一上午。
直到神秘人發來的簡訊，問她一切可好。
重點問了鬱冥淵的傷勢。
這讓她腦海更加混亂。
秘書進來時，臉色暗沉，眼泡子都腫了。
葉式微隨口道，“怎麼了，家裡有事兒？”
秘書帶著哭腔道，“那倒不是。這不是鬱總他……”
葉式微愣住，“他……他怎麼了？”
秘書哇啦一聲哭了，越問哭的越急，最後乾脆扭身跑了。
葉式微突然有種站不穩的感覺，心臟發緊，呼吸困難。
她掏出手機，查尋最近的新聞。
並沒看到鬱冥淵死亡訃告。
但秘書那一哭，讓她感覺，鬱冥淵雖然沒死，但傷的不輕。
掙扎了一下午。
天黑前，她還是開車去了醫院。
剛上電梯，一個白大褂醫生上來，兩個人是相同樓層。
醫院一見她就愣住，“葉，葉總？”
葉式微心不在焉道，“劉醫生，您好。”
劉醫生哭笑不得，“您這又來為難我們來了？您也知道，鬱總不發話，我們誰都不敢給你做流產手術啊！”
葉式微皺眉，她之前確實來威逼利誘過很多次。
顯然，劉醫生誤會她來意。
見葉式微不悅，他趕緊解釋道，“其實，鬱總也是為了您好。您身體情況太糟糕，要是這次流產了，恐怕您這輩子，都不能再懷孕。”
她愣住。
劉醫生繼續道，“而且，流產還有大出血的風險……”
話音還沒落，葉式微按了就近的樓層。
下了電梯。
她蹲在樓梯間，手指顫抖的厲害。
什麼可能她都想過了，比如鬱冥淵報復她，比如故意侮辱她。
唯獨沒想過，不給她手術，竟是為了保護她。
手機響了，郝助理聲音乾澀。
“葉總，我們鬱總他快不行了，我想他最後可能想見你一面，您能不能……”
葉式微滑落坐地，身體止不住抖動。
鬱冥淵他，要死了。
“葉總，我真沒騙您！現在醫生停止搶救，他心臟最多還能跳二十分鐘。”
“葉總，您一定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