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山冷哼一聲,“鬱冥淵,話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逼宮。你壓根兒不是鬱家的種兒,憑什麼繼承鬱家產業!”
鬱冥淵笑了,“我不配,難道你配?”
鬱山嚥了嚥唾液,“當然,最起碼我是名正言順的鬱家人 。”
鬱冥淵掃視一圈兒,每個姓鬱的,都恨不得立馬把鬱氏搶過來。
要不是他的鐵腕手段,這些姓鬱的都不是吃素的性格,恐怕鬱氏早就四分五裂了。
“名正言順鬱家人?”鬱冥淵玩味兒一笑,“你跟老爺子做過親子鑑定,還是跟老太太做過親子鑑定?”
咄咄逼人的目光,讓鬱山愣住。
“都沒有?那你跟誰名正言順?憑你臉皮厚,憑你歲數大,就可以胡說八道?”
“你……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鬱冥淵攤手,一臉不屑。
鬱山後面的人,一臉正義凜然,都每個人都緊張的攥緊拳頭。
鬱山看那群慫貨叫囂的厲害,根本幫不上忙。
於是,只能自己硬剛。
“鬱冥淵!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你根本沒有鬱家血統!今天,你要麼自己辭職讓位,要麼,咱們就撕破臉魚死網破。”
鬱冥淵居高臨下,嗤笑,“叔叔,有時候,魚死,網未必會破!”
言外之意,你不過是條小魚,折騰不破我這大網。
鬱山氣的指指點點,“我不跟你廢話!鬱冥淵,你都不敢承認自己不是鬱家人,霸著鬱家的產業,簡直卑鄙無恥!”
“哦?鬱家產業?”鬱冥淵不屑嗤笑,“沒有我鬱冥淵,鬱家會有今天?鬱氏會成為全球矚目的企業?”
他冷漠掃視一圈,“不靠我,難道就靠你們這群只張嘴,不伸手的蠢貨?”
鬱山後面那些鬱氏親戚都炸鍋了。
一個個憤憤不平,又不敢明著說,只能小聲嘀咕。
鬱冥淵支配他們十幾年,那種深入骨髓的壓迫感,早就形成習慣。
即使是逼宮,他們不也敢撕破臉皮。
鬱冥淵掃視一圈,“既然沒什麼證據,就少來找存在感。”
他衝鬱山道,“如果,你真有證據,那我們就法庭上見!現在,看見你那張臉,太掃興了,尤其是在這種場合。”
郝助理連忙逐客,“鬱副董,各位董事,請回吧。”
見鬱山一副不服不忿的表情,郝助理煞有介事道,“各位副董,這種場合撕破臉,誰都不好看。”
“再說,我們這麼多保鏢,要是傳出去,說我們以多欺少,也不好聽。”
保鏢作勢上前,那氣勢洶洶,多看一眼就能幹起來的模樣。
那些文弱的董事們,審時度勢,一個個都不敢挑戰鬱冥淵。
但真要這麼走了,那就太沒面子了。
鬱山折騰著,要見葉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