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前，也就是他站在石獅子旁，看到葉式微那一秒。
楊柳蘭更大的黑料，被全網爆了。
買兇殺人取芯，各種詳細證據，甚至當年的影像資料，也一應俱全。
完全是實錘。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式微，這就是她說的。
讓她開心，卻令他不開心的事情。
“式微，你為什麼……”
葉式微冷道，“大眾有知情權！”
“而且，今天能包出楊柳蘭的料，也多虧了你……”
鬱冥淵聽不懂。
葉式微斜眸道，“要不是你今天跑來騷擾我，這些黑料，在發出後，你完全有機會在擴散前刪除。”
她冷笑，“要怪，就怪你自己裝什麼一往情深人設，這也算你鬱總的報應！”
說完，她進了電梯。
電梯門把葉式微的臉，一點點吞噬。
鬱冥淵收緊五指，葉式微的氣息，全都消散了。
她一丁點也沒握住。
楊柳蘭的電話不停打來。
鬱冥淵一個都沒接，他眼睛直勾勾看著電梯，停在十五樓。
他按下上升鍵，去追葉式微的想法，瘋狂的要命。
但郝助理電話打來。
一條訊息彈出來：鬱總，快接電話。
電梯來了。
他猶豫了一下，電梯就被樓上的人給叫走。
鬱冥淵開車到了老鬱宅。
郝助理一臉哭喪的迎接他。
“鬱總，事兒鬧大了。那些帖子刪不住，輿論壓力太大了。”
“而且，很多鬱氏收拾過的企業，背地聯手，僱傭大量水軍造勢。現在，上面開始關注了，怕是，要立案調查。”
鬱冥淵卻一臉平靜。
王者氣息撲面而來。
“老夫人在幹什麼？”
郝助理一臉尷尬，“她，她僱了一批水軍，正跟那些人對罵。”
“愚蠢！”
鬱冥淵走進客廳，看見楊柳蘭指揮管家幫他罵人。
“快，用你小號罵他！”
“再去找張媽過來，也買個號給我罵！”
鬱冥淵臉色難看。
他一把將筆記本合上。
對上暴躁楊柳蘭那張要罵人的臉。
楊柳蘭硬生生把罵人的話，給憋了回去。
“冥……冥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