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衍想要看到這樣的眼神，已經很久了。
已經久到，他都以為自己看不見了。
不過幸好。
所以霍司衍伸手抱住慕晚，也就是在那瞬間的事情。
被霍司衍驀地抱住的時候，慕晚是有一點點怔住的。
大概是因為平時要顧忌慕晚的感受，所以霍司衍即便是再想跟慕晚在一起。
也會觀察慕晚的臉色。
所以霍司衍很少這樣直接的抱住她。
“霍司衍？”
慕晚偏了偏頭，叫他的名字。
也有一點點詢問的意思，在裡面。
但慕晚話音落下，不過兩三秒。
霍司衍就放開了她。
也沒有說他抱住慕晚的原因。
放開慕晚之後，霍司衍又順勢牽住了慕晚的手腕。
溫聲道，“不是想要買糖人，帶你去。”
霍司衍沒有主動說，慕晚也沒有問。
……
霍司衍的記性一直很好。
即便剛剛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
霍司衍也能夠在腦海裡面，匆匆的調出剛剛賣糖人的人，所在的位置。
但很遺憾的是。
剛剛賣糖人的人，已經不在了。
下意識的。
霍司衍去看身旁慕晚的臉色。
跟預料中的一眼。
慕晚精緻如畫的眉眼，微微蹙起。
雖然慕晚沒有明說。
但霍司衍還是知道，她總歸是有點不開心的。
“沒有了，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看見沒有了，其實慕晚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在意。
只不過是好久不見了，所以才感到稀奇而已.
聽著慕晚無所謂的話。
霍司衍冷毅的眉宇，不著痕跡的皺了一瞬。
在跟慕晚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霍司衍清楚，慕晚很少會對什麼感興趣。
但當下確實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