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蒼聽到了她的祈求，卓屹言的狀態倒是越來越好，看上去，穩定了許多。雲清的神情也跟著漸漸變得平和下來，還好！還好！
如果他真的出現什麼意外，自己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想著，臉上的神情就更加微妙了！
“感覺怎麼樣？”
“……”
“卓屹言！”
“……”
卓屹言現在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去搭理她，甚至，就連最起碼的說話什麼的，都做不到。場面，有點尷尬！
鯨靈默默翻了個白眼，她這麼緊張做什麼？這件事情，分明完全可以不用這麼緊張，這麼在乎來的！
按照她現在的反應，他還能說啥？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冒火。
“雲清，我跟你說……”
“說什麼？！”雲清眨眨眼，眼神有些嫌棄：“鯨靈，該不會你又要告訴我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要是再有什麼意外情況，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話說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鯨靈噎了一下，頓時什麼脾氣都沒了！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再說些有的沒的，肯定會挨收拾的。
想到那個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女人——
“放心吧，他頂多算是入定狀態，很快就好了。”
“我……”
“不會有事兒的！哪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本破功法也不會為難他的。”鯨靈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剩下的你自己考慮，我就不跟你掰扯了！”
“我有什麼面子？！”雲清冷颼颼的盯了他一眼，神情難看：“鯨靈，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事到如今，還是不想告訴我麼！若是如此，我也不介意做點什麼。”
這種被人瞞著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
尤其是，對方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的樣子，真的很令人生氣！甚至，她還有些惱怒。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身份的樣子，但是，偏偏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個，這樣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總不能隨時隨地都會冒出個鬼影子來，找自己麻煩吧！
鯨靈神情訕訕，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他掰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實話，有點小尷尬。
這樣想著，臉上的神情更加微妙！
雲清見他沉默，眸中暗沉一片，看上去帶著幾分陰森森的味道：“哼！鯨靈，你可真行！騙我，想盡一切辦法騙我！我該說什麼？”
想到這裡，各種生氣。
鯨靈忍不住抖了抖，將自己的想法給按了回去：“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來問我，就算是問，我也說不出來。”
雲清：“……”
瞧瞧！
這說話的方式，分明就是跟自己挑釁來的，她倒是覺得好笑！就衝著他這個反應，分明就是來跟自己找茬來的。
她能說，這就是典型的非暴力不肯合作嗎？！
還是，她的脾氣太好，所以，他才有了這樣的錯覺，認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過不去！
怎麼看，怎麼像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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