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有心無力。”
“吳經理……”楚東然有點尷尬，自己跟他也算是見過幾次，怎麼半點面子都不給！回頭他要怎麼面對雲清。
吳鑫擺擺手，一副懶得多說的架勢：“楚少啊，不是我為難你，不給你面子，實在是我自己也沒辦法啊！你瞧，就現在這個破廠子，哪裡還有裝置幫你？”
楚東然：“……”
應付。
赤果果的應付！
難不成，離開楚家之後他連這點面子都沒有？之前他不在乎，這次，當著雲清的面兒，卻很想把事情辦好。
“舊點的儀器都沒有嗎？”
“沒有，沒有！”
“我們也不白佔你便宜！”
“不是佔不佔便宜的事兒！你也知道，現在的酒廠都是屬於國家的，國企！我們自己說了可不算。”吳鑫抽了一口煙，翹著二郎腿：“再說，我這也沒人啊！你沒看看門的那老頭都被嚇瘋了嗎？我這地界兒，鬧鬼。”
說著，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雲清翻了個白眼，鬧鬼？她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麼！他這樣說，也不怕閃了舌頭，不過，楚東然倒是挺奇怪的。
雖然這位廠長叫的滿是揶揄，但這個時代能被人稱作一聲‘少爺’的人，那是非富即貴啊！
楚東然身形緊繃，面不改色，生怕被她看出點什麼：“雲清，我……”
雲清順勢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動迎上前去：“吳經理，我們是想租用您的裝置，並不是想強行霸佔。”
吳鑫眼珠轉了轉：“租用？哎呀，不成不成！我這每個月上交的份額都不夠，怎麼能租給你們呢！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姑娘年紀看著不大，身上的氣勢卻是不小，不過，也是！能跟楚東然攪和在一塊的，身世應該差不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難不成，是他女朋友？
楚東然被他的目光看出了火氣：“吳經理難道是嫌我的面子不夠？！要真是有心無力也就算了，旁邊不還閒著好幾個倉庫呢！我們用一下怎麼了？”
吳鑫斜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辦不到。我這裡那都是有生產計劃的，你們想要從我這裡拿走裝置，不可能。”
雲清：“……”
這是，故意為難？
不知道這位經理跟楚東然到底有什麼恩怨，說話間，分明帶著刺！不過，要是真有恩怨的話，楚東然也不會帶自己上門吧。
那麼，就是他狗眼看人低了！
“如果，我能幫你提高質量呢？”
“……”
“吳經理，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酒水質量一般般吧！照這樣下去，先不說什麼上交不上交了，就單純拿出去賣，也不會有人買帳。”
“你這話什麼意思！”吳鑫動作微僵，警惕的盯著她：“小姑娘，說大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明白？呵呵，看你的樣子也不怎麼懂，走走走！趕緊離開這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跟你計較。”
最後，已然帶了幾分火氣，直接開口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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