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袖子往他面前湊了湊。
楚東然不自覺的挺直了肩膀，過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好聞！這是什麼東西？”
雲清勾了勾嘴角：“香水，你說，這東西要是生產出來去賣的話，會不會有人買單？畢竟，還挺新鮮的不是。”
何止是新鮮！
九十年代，還遠沒有後世那麼發達，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人們迫切的希望接受新事物。可惜，資源有限。
楚東然雖然沒有她這樣先進的目光，但，卻不代表他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可以賺到錢！而且，是好多好多錢。
“怎麼生產？”
“先來看看，這邊有沒有需要的裝置。”雲清無奈，鎮上和縣裡肯定是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的，這就逼著她要往前走。
現在只能祈禱市裡有自己需要的蒸餾裝置，否則的話，事情會變得更麻煩。
空間裡的那些雖然也能用，但，到底差了幾分，想要擴大生產，認認真真去辦廠，還是要從實際出發才行。
楚東然沒有多言，靜靜的看著她，心說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面是不為人知的，似乎每一次她都能給自己巨大的驚喜。
雲海市
下車之後，雲清才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前世就沒來過雲海市，這輩子就更不用說了！
再說，做功課什麼的，也沒有智慧手機，壓根不方便啊。
楚東然見她露出這幅表情，頓時傲嬌了：“怎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吧？！來，叫聲哥，我幫你。”
雲清：“……”
直接奉送一個白眼。
該死的……
都說了，她才是老大好麼！
楚東然咳嗽一聲，對她的表情視而不見，大搖大擺的往前頭走去，邊走邊給她介紹，周圍哪是哪。
雲清疑惑：“你對市裡很熟？”
楚東然背對著她，神色微微一變，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熟嗎？你不知道，作為一個小混混，最基本的功課，就是熟悉自己存在的環境。”
雲清抽了抽嘴角，小混混？
不知怎麼，總覺得楚東然不像是一般的小混混，打從兩人第一次見面，這種感覺就存在了。
難不成，他隱瞞了什麼？！
楚東然拽了她一把，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趕緊的！走晚了，酒店都要關門了。”
雲清挑了挑眉梢：“酒店？”
楚東然尷尬的回：“旅館，旅館！”
雲清斜了他一眼，倒是沒再多問！見她不再多提，他的一顆心，漸漸落了回去。還好、還好！
楚東然不敢多言，找了一處差不多的小旅店安頓下來。
雲清嘴邊的笑意越發濃郁：“東然呀，你咋知道這家旅店便宜？嗯！不是應該貨比三家麼？！”
楚東然：“……”
完了！
他腳下一個趔趄，倒不是因為怕她發現什麼，純粹是因為她的那聲‘東然’。
很尷尬的好麼。
他不說話，雲清也不說話，兩人看上去就像是在對峙一般，誰要是先開口，誰就輸了。最終，楚東然黯然的垂下眸子，想要開口。
雲清擺擺手：“既然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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