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宋府某個安靜的位置,賀之文將手裡斟滿的酒杯狠狠砸在桌上,酒水立馬灑了一桌。
“荒謬!強詞奪理!欲蓋彌彰!區區一個小姑娘竟然敢如此謾罵於我!”
賀之文心裡怒火中燒,拿起酒杯仰頭一灌,卻發現已經沒酒,頓時額頭上的青筋又冒了幾根,模樣看似非常生氣。
旁邊,一位才子臉『色』難看,勸解道:“賀兄何必如此與她們置氣,那傻瓜林宇智商如何,能力如何,詩文如何,即便她們極力想要替他辯解,但現在天都城誰會相信他林宇能夠奪得詩魁,不過是靠旁門左道的技能而已。”
賀之文臉『色』稍稍緩和,說道:“我只是替咱們天下文人才子氣不過!”
另外一位才子點了點頭,說道道:“李兄說得對,那林宇才學如何,整座天都城誰人不知?傻瓜多年,未曾讀書,半字不識,竟然能夠一朝寫詩,甚至還奪得遊園賞詩大會的詩魁……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誰能相信!”
賀之文臉上『露』出笑意,說道:“杜兄所言極是!”
“幾位在說的可是林將軍的公子林宇?”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道好奇的聲音,上官慶走到幾人面前。
賀之文臉『色』一緊,誤以為又是哪位公子準備替林宇辯解。
於是,他直接低頭喝著悶酒並沒有回答。
上官慶淡淡微笑,說道:“不瞞各位,我與那林宇也是有些糾葛。方才聽聞幾位所言,覺得有理有據。這林宇沽名釣譽,買賣答案,與文學院串通一氣……而且,我聽聞兄才因為這件事情還被人無故謾罵,頓時覺得有些氣人,簡直是荒謬至極!”
賀之文臉『色』一喜,歉意說道:“原來如此,是在下失禮了。”
上官慶擺了擺手,又遲疑了下說道:“無妨無妨。實不相瞞,在下來到宋府之前,有聽聞一件事情。據說宋院長之所以會廣邀天都才子,目的就是想替宋老夫人舉辦一場類似遊園賞詩大會的壽宴詩會。”
賀之文幾人自然也有所耳聞,卻不知眼前的公子為何突然提及這件事情。
上官慶繼續說道:“那林宇作為遊園賞詩大會的詩魁,此番宴會定然是受到邀請必須參加的。幾位方才也說過遊園賞詩大會林宇並不是靠著真本事,只是投機取巧而已,何不在此次晚宴上邊試探一番?”
賀之文目光一亮,說道:“好辦法!好辦法!”旁邊幾人紛紛附和,表示贊同。
上官慶神『色』憂傷,說道:“在下才學淺陋,如若不然定要同各位一起搓搓那林宇的銳氣,替咱們文人好好出這一口惡氣,詩詞一道怎能投機取巧!”
“兄臺放心,在下定會在壽宴詩會上好好試探林宇一番!”
賀之文將酒杯放下,眼看壽宴詩會快要開始,便同上官慶行了一禮,而後帶著幾人匆匆離開。
後邊某處陰暗角落,曲焱慢慢走了出來。
他瞥了一眼上官慶,說道:“何必多此一舉?”
上官慶轉身離開,笑道:“給他弄一些麻煩,順便幫曲少爺你出出氣。這樣不也是挺有趣的嗎?”
……
……
宋府的府內,寒傾月看向林宇問道:“你怎麼突然進來了?”
林宇說道:“覺得有些無聊,便在府內走走,沒想到走著走著就看見你們了,於是便進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