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娘看著徐寒山,
非常認真地說道:
“你們該死。”
……
……
那本該是一雙『迷』人的眼眸,明淨清澈,燦若繁星。
但是當徐寒山與那一雙『迷』人的眼眸對視時,卻是臉『色』一變。
徐寒山的神態顯得有些不自然,這姑娘剛才說的話,莫不是在詛咒自己?
如若不是因為眼前的女子生得實在可人,而徐寒山又是記起自己乃是一位讀書之人,飽讀詩書行事定當溫文爾雅,不然這位江南有名的才子早就已經大發雷霆。
徐寒山聲音沉悶道:“姑娘這話說得未免嚴重了點,我兄才方才不過莽撞一些,若是因此使得這些糕點掉在了地上,我代兄才賠你銀兩便是。”
“髒。”
紅姑娘聲音淡淡,神態平靜如水。
徐寒山白淨的臉龐立馬『潮』紅如血,心裡更是氣急。
他家乃是江南有的染坊,雖然出售的綢緞布匹有些高價,但何曾有過虧心的買賣,自己銀兩哪裡髒了!
“即便是我兄才不對,但姑娘如此謾罵詆譭於我,這又是何道理?”
徐寒山心裡暗道,這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此等令人氣憤的話語,莫不是拿人當作笑話?
紅姑娘神『色』冷漠,將手裡的油紙包緊,便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
徐寒山怒意大盛,豈容眼前的姑娘這般簡單的離開。
徐寒山走到紅姑娘面前擋住她的去路,大聲說道:“我徐寒山自幼通讀聖賢文書,學得的是禮儀廉恥之說,身世清白何曾受過如此謾罵詆譭。姑娘方才所說若是叫旁人聽去,我豈不是落了個罄竹難書之名!”
徐寒山聲『色』俱厲,哪還有什麼文人風骨,那模樣就差雙手叉腰如潑『婦』一般罵街了。
自然,他的聲音這般巨大,立馬就吸引街道上邊的遊客的注意。
遊客今天晚上都是來看熱鬧的,如果有比賞花更加熱鬧,自然是非常願意觀看。
當遊客們的目光看向那位紅衣女子時,目光就再也移不開眼了,紅姑娘見眾人圍攏繡眉緊皺,低頭將紅『色』的面紗帶上。
徐寒山見遊客增多,憤怒才開始收斂了一些,說道:“我方才若是有何錯之,自當是受得姑娘謾罵詆譭。但徐某自問整個過程未曾有過失禮的行為,對姑娘是以禮相待。”
“而姑娘卻是如此惡言相向未免過分,今日若不給個說法,休怪徐某無禮了。。”
“說你個香蕉頭啊!”
墨雲飛往徐寒山的股腚狠狠的踢了一下,走到紅姑娘的面前嘿嘿笑道:“紅姑娘,你沒事吧?”
紅姑娘見走到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墨雲飛,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當即,紅姑娘平靜的眼神泛出一點笑意,只是那紅『色』面紗的臉龐依舊是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裝笑對與此時的她來說早已經是駕輕就熟的本領。
這比搶食物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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