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容沒有言語,管他呢,這些人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直到耒陽和耒冕進入了耒府之後他們一行人才散了,有這麼多人幫忙看著,根本不需要他們親自在這兒監視。
進入了耒府之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耒陽痛哭流涕,直接鑽進了耒冕的懷中。
“父親,是女兒沒用,沒有完成父親交待女兒的事情,現在宮內的情況也有些複雜,都怪那宋梅瑤!”耒陽憤然說道,說到宋梅瑤的時候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宋梅瑤碎屍萬段。
“跟為父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耒冕心中咯噔了下,耒陽說的似乎跟醫容說的一樣。
耒陽在心中早就忍了很長時間,耒冕問起之時,她毫不猶豫把所有事都講了出來。
聽到那些話,耒冕久久沒能回過神。
“父親,你怎麼了?”耒陽早就注意到耒冕臉上的異樣。
“德妃娘娘……”耒冕突然跪在了地上。
“父親,你為何要下跪,趕緊起來,這是在家裡,我還是你的女兒呀。”耒陽趕緊把耒冕扶了起來。
“陽兒,是為父沒用。”耒冕抹了一把眼淚,“都是為父的錯,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選秀女,如今倒好,給耒家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麻煩?”耒陽笑著解釋,“父親,你這可能想多了,雖然現在的局面是這樣,但是皇上並沒有說要對耒家下手,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皇上是不會那樣做的。”
耒冕搖了搖頭,很無奈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此處陷入了安靜,兩人都在為這件事而感到苦惱。
良久,耒陽才回過神,“父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有人說要幫咱們,咱們就將計就計,只要我做了皇后,那耒家必將在你的手上興起,萬代千秋何嘗不可。”
“唉,陽兒,事情哪裡有那麼簡單,如果出國都滅了你皇后之位又有什麼用。”耒冕是個商賈,歷來都是看重利益,也算是個精明的老狐狸,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還是能看出來。
耒陽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弧度,根本沒有擔心之意。
她湊到耒冕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耒冕聽後,想了想,感覺這話有道理,也就點頭答應。
“這樣,父親你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人,就說我要見他們,這件事還是要加快速度,以免節外生枝。”
“好,為父這就前去辦。”
當天晚上,醫容等人就偷偷潛入了耒府。
也不知雙方商量了些什麼事,反正分開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
離開之際,只有醫容和醫面走了。
可能是太過得意,以至於離開的時候把那些看守的人都給忘了,他們被守衛發現。
整個牧羊城都亂了,所有的人都在尋找醫容和醫面倆人,原因很簡單,在那群守衛之中,其中並不缺少林溢的親信,他們可都認識宋騁暮和韓嫣。
他們離開耒府時,有人看到了宋騁暮的臉,所以才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不然單純的兩個刺客還沒有到這麼拼命的程度。
要知道宋騁暮和韓嫣現在可是楚國通緝之人,雖然明面上沒有張貼皇榜之類,但是暗中一直有人在尋找他們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