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將自己的揣測說出來。
赫亦銘卻只是蹙著眉毛沒有做聲,今天的事情,他何嘗滿意呢?何況,秦氏集團故意找茬,一心想要和溫氏集團和赫氏集團為敵,那麼他只能不動聲色。
“我覺得他就是想要挑起溫氏和赫氏的戰爭,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亦銘,他是在故意針對溫晴,然後刺激你,你可千萬不要上當。”
許哲的話,赫亦銘自然是想到了的。
席上,秦文浩一次次朝溫晴舉杯,分明就是看中了赫亦銘對溫晴的不捨髹。
他知道對方對溫晴的挑釁是衝著自己的,可是在那個時候,他只能夠壓抑著自己,做出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但他絕對沒有想到,一直聰明伶俐的溫晴,竟然會中了秦文浩的圈套。
“亦銘,在這個時候,你真的需要抉擇一下,好男兒應當以事業為重,就算是你心裡還愛著溫晴,在這個時候,你也應該放一放,否則的話,這會成為秦文浩打擊赫氏集團和溫氏集團的切口。蠹”
許哲的話,說的不無道理。赫亦銘心底自然也是清楚利害關係的,但是作為一個隨性慣了的人,讓他對一個自己在乎的女人一直袖手旁觀,他可做不到。
“好的,我知道了。”赫亦銘最後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他眉頭深鎖著,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為難。
“走吧,換個地方去喝酒。”許哲提議,赫亦銘便沒有反隊,兩個人從夜總會里出來,便按照許哲的意思出去了。
夜色正濃,赫亦銘的心,也覺得孤寂了起來。
許哲在濱海新開了家酒吧,那裡環境雅緻,兩個人前往,便進了包間。在這個地方,所有的壓力和恐慌,都不算什麼了。
“亦銘,我看得出來,你還是很在乎溫晴,要不要我幫你?”許哲多嘴了一句。
他是明眼人,早就看出來赫亦銘心中所想。
“眼下,你確實要幫我一件事兒。”赫亦銘將杯中的酒喝完,他是個理性的人,雖然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他會有些感情用事。
“什麼事兒?”許哲來了興趣,放下酒杯問道。
赫亦銘那雙幽深的眼眸,更深了,“秦文浩勢必會借溫氏的手來打壓赫氏集團,我現在要請你幫忙製造一種假象。”
赫亦銘的眼神裡有一種狡黠的東西閃過,他將事情的原委一點一點的告知於許哲。
那頭的許哲倒是聽的很是認真。
“亦銘,如此這樣更好,這個秦文浩狂妄自大,我們是該抓住他的這個軟肋,好好的打擊他一番。”
赫亦銘在這裡和許哲兩個人喝酒,討論如何對付秦氏,而另一頭的莫文諾,卻是煩悶到極致。他驅車帶著溫晴去找酒店,卻一時間不知道哪家酒店更合適。
後排的溫晴,痛苦到極致。酒精刺激著胃,她想要嘔吐,但是好幾次,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溫小姐,你到底怎麼樣啊?要不要緊呀?要不我送你去醫院?”莫文諾過一會兒就要將車停下來,看看後面溫晴的狀態。
她醉的不省人事,趴在那裡,整個身子柔弱到極致,她不停地乾嘔著,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吐了,就見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臉頰上滑落。
溫晴的臉色蒼白到極致,但是心底的倔強卻支撐著她繼續往前。她搖了搖頭,閉上眼眸,靠在那裡昏睡著。
身體裡的痛,是後來突然傳遞來的,這種痛苦,一旦開始,就怎麼都停不下來了。溫晴斜歪在後面,覺得渾身哪裡都不舒服了。
她想要開口說話,但是一句都說不出來。她想要求助,卻發現渾身癱軟無力。只有腹部絞心的痛,讓她還能夠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莫文諾終於找好了酒店,見溫晴靠在後面睡著了,他倒是放心了,立刻跑進去辦理入住手續。
“溫小姐,您醒醒,房間已經開好了,我現在就帶您進去住。”莫文諾搖晃著溫晴的肩膀,但是她已經完全睡著了。
莫文諾嘆了口氣,只好扶起溫晴就朝裡走。
溫晴雙腿早已經疲軟無力,他幾乎是拖著她走。到後來,莫文諾不得不將溫晴攔腰抱起,他直接進了電梯,好在懷裡的溫晴瘦削,一點都不重。
將溫晴放置在床上,他準備離開,卻突然發現自己衣袖上滿是血跡,那一刻,莫文諾覺得自己大腦的所有神經都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