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讓她做雜役做的事情的意思嗎?
不是的吧?
水玲瓏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偷偷將視線掃到夏侯然的臉上。
意外地,她發現他居然一直噙著笑意望著她,任各位指責她。
“公子說的陪一個月,是……是大家說的那個意思吧?”
“什麼意思?”
聽見夏侯然故意反問,水玲瓏懊惱不已。
她狠狠咬住牙齒,一字一頓地說:“就是做雜役抵賭債的意思。”
“你覺得呢?”
真是莫名其妙,她哪裡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水玲瓏想了想,還是衝著夏侯然皮笑肉不笑地客氣一番,說道:“突然想起還有點急事沒有辦,不好意思,先告辭,這裡這麼多人,應該會有不少人願意,哦,不是,是萬分期待和公子玩幾局。”
她一把收起大桌子上的碎銀子,正要攏入袖子裡,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動作比她還要快。
修長的手指包裹住水玲瓏抓著碎銀子的手。
溫熱感那麼真實,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這麼熱的天氣裡,在這麼悶的空間裡,她硬是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她使勁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聽見男子問道:“為什麼不肯賭了?”
“有事,真的,是有急事,剛才玩忘記了,陡然想起來的。”
夏侯然帶著一臉“怎麼可能”的表情望著她,一下子都不肯鬆手。
突然,他恍然大悟地問道:“是不是,說讓你陪一個月,所以你生氣了?”
這不是廢話嗎?簡直是侮辱人格的話語,這麼不平等的賭約,也只有這些粗鄙的賭徒才笑嘻嘻地想要接手賭下去。
她可是前王妃啊,本來面對夏侯然都很不自在,還要和他賭,還有一半輸的可能,她的心怎麼可能完全平靜無波去賭啊?
“哦,我說的是賠啊,賠償的賠,你如果輸了,又沒有和我一樣多的銀子賠償,難道不應該為我洗衣捶背賠償我麼?兩錠金子啊,賠一個月還真是很便宜你了呢。”
夏侯然表情很無辜。
水玲瓏恨不得撲上去揍他,怎麼可以如此平靜地講出這樣的話呢?
說得好像真的是她想歪了一般。
“真的有事呢,告辭。”
再也不肯糾纏下去,她奮力掙脫出他的大手,卻被他拽得更緊了。
到底敵不過男子的力氣,她被他扯得更近了,兩個人的鼻尖幾乎都快要捱到一起去了。
水玲瓏一怔,忘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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