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來,根本不是落地了,而是打入了他的肌膚深處,現在才發作蔓延。
是了,這麼想著,感覺全部都說得通了。
於是,太子懇切地說道:“父皇,孩兒是中了雲逸朗的獨門暗器,請父皇一定為孩兒做主啊。”皇帝望著被太子緊緊握住的手,緩緩地拍了拍,以示安撫。
“來人,傳朕旨意,速速捉拿前武狀元雲逸朗,不得有誤。”
傳令官接旨,即刻退了下去。
從皇宮裡出來,水玲瓏的一顆心仍舊跳個不停。
太子中的毒,是雲逸朗自己發明的含恨散。
這種毒藥無色無味,打到人的肌膚上就融化了,當時並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可是,中毒的人只要生氣暴怒,以及嫉妒或激動,就會加速毒液在血液中的執行。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中毒者心平氣和,甚至心神安寧,才能讓毒液消散。
太子目前的情緒太過於激動。
而且,從回到皇宮以來,他一直步步緊逼,恨不得立即致夏侯然於死地。
尤其是皇帝說暫時將此事擱置下來的時候,太子更是心懷不忿。
宋貴妃已經醒了,康復指日可待,太子更是遺憾錯失這麼好的機會。
他本來脾氣就暴躁,這麼一來,氣血流竄更快了。
水玲瓏的左手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暗暗想著應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好機會,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太子的毒給解除了。
她慌亂地抬起眼眸,不經意的,對上了夏侯然玩味的眼神。
“轎子裡很熱嗎?看你……滿頭大汗的。”
水玲瓏仰起頭,避開夏侯然的大手。
“嗯,有點悶熱,扇一扇就好了。”
說罷,她的眼神遊移,在小茶几下面找到了一把緞面的摺扇。
扇了扇,感覺轎子裡的氣息下降了許多,這才舒了一口氣。
夏侯然掃了一眼水玲瓏發紅的臉頰,嘴角微微勾起。
他淡淡地說:“很多時候,怪不得別人,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直隱忍,可是,太子處處咄咄逼人。
水玲瓏暗暗揣測:這是在譏諷她嗎?
是不是說本來讓她聽他的話,可是,她沒有聽,還跟著雲逸朗跑了,所以才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夏侯然的意思,就是不想再幫她了吧?
水玲瓏不由得嘟起嘴吧,悶悶地將臉轉到一邊。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思,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水玲瓏覺得憋屈,她掀開轎簾,看著外面熱鬧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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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等太子甦醒,在皇宮中逗留的時間過長。
已經快晌午了,太陽也烈,大街上的行人並不多。
一個扛著冰糖葫蘆的小販從水玲瓏的眼前走過。